乔楚楚惊愕的盯着薄云深,她戒备的猛的推开了他:“薄先生,你……和我之间怎么能?”她捂着唇,脸色十分不自然。
她居然和薄云深亲了,这个怎么可以?
薄云深看着她慌乱的模样,不觉勾了勾唇:“这是上司对下属的关心。你不必多想。”
对下属关心?
难道要让所有薄氏集团的职员都一字排开,每个人和薄云深亲一下吗?
乔楚楚撇撇嘴,他怎么可以这样吃人豆腐呢?
“走吧,去我的别墅,一一和薄麟很想你。”
薄云深转身要走,乔楚楚杵在原地没有动,清灵的眸子盯着他下楼的背影,眼底似乎有一些光影浮动。
薄云深察觉到身后的人没有跟来,微微蹙眉,转身看向她:“怎么不走?”
乔楚楚看着他有些语无伦次:“我爆出了那样的新闻,你没打算辞退我,或者是,对我有什么看法?”
他不应该是来告诉她,他们薄家不能有这样不检点的女人当孩子的家庭教师吗?
薄云深挑眉,看着乔楚楚眼神耐人寻味:“我觉得你很让人心疼。”
乔楚楚看着薄云深目光一动,心底莫名的用过一层温暖。
去了别墅。
一一立即扑到了乔楚楚的怀里,抓着乔楚楚的衣服要抱抱,乔楚楚亲了亲一一,一一笑了笑,赖在乔楚楚的怀里不肯下来。
薄麟看着死皮赖脸的一一,气恼的撇撇嘴,一副小大人模样。
他才不嫉妒一一呢,他才不稀罕乔楚楚的抱呢。
吃完饭,一一被佣人带去洗澡,乔楚楚到了她的客房,收拾了一番,房门突然被人打开,薄云深端着一份燕麦牛奶进来。
乔楚楚看着他有些茫然,薄云深解释道:“厨房里面剩下来的,我不吃这个,你别浪费了。”
剩菜剩饭还这么认真的要求被人吃的吗?
乔楚楚看着薄云深有些无语,收拾好了床铺,转身去拿了燕麦牛奶喝了起来,没吃几口,薄云深看着她道:“新闻上的事情,你愿意和我说吗?”
新闻上提起了两个孩子,却没有说孩子到底是怎么情况,只是说她曾经代孕,薄云深思索起来,一一和薄麟也是代孕来的。
乔楚楚听这话,顿时警惕起来,看着薄云深道:“我不想说。”
曾经的事情宛若是一把刀,每次想起来,都像是又用刀在伤口上狠狠的割开,血淋漓的疼痛。
“为什么?”薄云深看着乔楚楚眯了眯深眸。
难道他这样还是不能让她放心吗?
“我不想说那些事情,我也不知道薄先生为什么要问这件事,你不是不在意吗?”乔楚楚看着薄云深声音有些气恼。
为什么要提起那件事,不是一切都很好吗?一定要介意吗?
乔楚楚把牛奶放到了柜子上,冷冷的看着薄云深:“时间不早了,我想先睡了。”
她闭着眼睛,明显的戒备和排斥。
薄云深眼神暗了暗,削薄的唇紧抿,最终是一言不发,离开了卧室,关上门,他看着屋内的女人,眼底掠过几乎不可见的暗沉。
次日。
乔楚楚去画廊,新闻上的事情挠的不可开交,她的画虽然还挂在墙上售卖,却根本卖不出去。
彼时画廊里面一个一直看着乔楚楚不顺眼的画师阴阳怪气道:“我就说嘛,一些人来的就不干净。”
平日里,乔楚楚在画廊里面的人员还不错,一个画师帮乔楚楚说话:“新闻都是不靠谱的,你别乱说。”
“这事都是亲口承认的能乱说吗?”那个画师不屑:“乍一看就是狐狸魅惑相。”
乔楚楚的脸色一白,没说什么,开会的时候,经理看着一众人道:“过些天F国有一个画展,你们谁要去?”
“我我我啊,刘经理我想去。”一个画师看着刘经理毛遂自荐。
刘经理瞥了一眼画师,一皱眉:“你就算了,最近的画稿你卖的最少的,这次就给销量最高的乔楚楚去吧。”
画师立即不乐意了,冷冷瞥了一眼乔楚楚,酸溜溜道:“谁不知道乔楚楚是什么货色,画都是怎么卖出去的。”
刘经理轻咳一声,看着那个画师道:“好了,下次还有机会。”
散会结束后,刘经理让乔楚楚留下来,看着乔楚楚道:“最近的事情你也看见了,为了避免扩大影响,你先休假一星期,再去一趟F国,事情也就差不多过去了。”
“刘经理。”乔楚楚看着刘经理有些着急。
“去吧。”刘经理长叹一声。
乔楚楚知道多说无益,下班后离开了画廊,回到别墅的时候,管家接了一个电话,看着乔楚楚道:“少爷今晚不回家。”
乔楚楚点了点头,带着一一到花园里面玩,一一喜欢漂亮的花,乔楚楚剪了很多玫瑰花到别墅内,一边看电视一边给一一编花环。
一一饶有兴趣的围着看,小手上已经有了一个小型的花环。
乔楚楚拿了剪刀修剪着花环的棱角,电视上突然间切换了一个娱乐新闻,薄云深和阮菲菲两个人手挽着手,在一个庆典上签名。
画面上,薄云深和阮菲菲站在一起,珠联璧合,看起来格外的完美,尤其是他们紧紧握着的手,格外的刺目。
乔楚楚冷不丁的失神,剪刀就一不小心的剪到了手指,皮肤上破开一道口子,渗出了殷红的血珠子。
刺痛袭来,她才清醒了一些。
一一看见乔楚楚受伤,吓了一跳,急忙道:“阿姨受伤伤。”
乔楚楚拿了纸巾按住了伤口,看着一一扯了扯唇角:“阿姨没事。”
擦拭着伤口,乔楚楚的心却一点点的冷却下来看着,他们果然是最合适的,昨天晚上薄云深对她的亲吻。
柔软而又甜蜜,而今天,他能和别人牵手,也是那么的幸福美满。
也许昨晚的吻和牛奶都是她想太多,薄云深对她的好,不过是建立在一一和薄麟还喜欢她的份上。
他今晚不回来,是要和阮菲菲在一起吧,心底很难受,可是她也阻止不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