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暮收回千刃长舒一口气道:“结束了。”
系统:“意识传回本体,本次剑冢结束。”
回归现实,天也蒙蒙的亮了。就在这时监狱长带着几个狱警来接犀牛“出狱”,皮鞋摩擦在铁板的声音在这个寂静的时候格外刺耳。
犀牛猛的惊醒,随即冷静下来。按照计划这会儿应该是来接我出狱,等我出去一定帮老大买通几条地下线把这些毒品销往全国!
可怜虫并不知道他已经是一个弃子了,还在感恩戴德的希望帮老大做出一番更大的生意。
监狱长带着几个狱警来到牢门前,指使着狱警打开门。
“你几个去给这位头套套上去。”监狱长吩咐道。
“是!”几个狱警拿出准备好的头套套在犀牛的头上,双手也被捆在一起防止暴动。
犀牛暗道:这演戏演挺深,这绳子我都挣不开。
拉上卡车,犀牛坐在后面两名警员一人一只手压着他。
子暮那身形如同鬼魅一般,趁着众人丝毫没有防备的间隙,宛如一道黑色的闪电般,悄无声息地潜入到了那辆庞大的卡车的底盘之上。
行驶路上大概过了十几分钟犀牛再也按耐不住咳嗽了两声,在副驾的监狱长听见了冷笑一声道:“别急,马上就到了。”
犀牛听后以为是马上要放他回去,继续沉默着。
“到了,给犀牛压下去。”汽车在恢复平稳之后监狱长吩咐道。
两个狱警给犀牛押了下去,到了一个小土坡上。其中一个狱警一脚踹在了犀牛的腿弯处,犀牛直愣愣的跪了下去。
“你们这是什么意思?不是要放我走吗!”犀牛大喊道,其实这时的他已经意识到不对劲了但是还抱有一丝侥幸。
监狱长并没有回答犀牛的问题而是把犀牛犯过的罪状一一道来:“犀牛帮的老大!带着众多小弟吸毒,拐卖妇女逼迫她们卖银!洗黑钱。对吧?”
犀牛知道了自已被放弃了,当即破罐子破摔道:“特么的,不都是你们指使的!你们说过要给我享不尽的荣华富贵的你们这群牲口!”
监狱长不慌不忙的理了理领口道:“一路走好!”
话音刚落,传来了一阵倒地的声音不过不是犀牛的尸体而是周围几个警员相继倒地的声音。
子暮戴着面具用一把碎剑抵住监狱长的脑袋说:“别动,要不然我保证让你看到你的脑浆是什么颜色的!”
监狱长仿佛被定在原地一般,手只是摸在腰间却怎么也不能更进一步摸到别在里面的手枪。
子暮拿出枪,一剑砍成了两半道:“犀牛要不你交代一下谁是你老大我考虑让你将功补过。”
犀牛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止不住的颤抖但是子暮的声音又让他找到一丝生存的希望。
“真的?”犀牛声音颤抖道,虽然他知道他现在别无选择但是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
子暮控制了周围的碎片悬浮在空中顺便割下了犀牛的袋子和手铐,监狱长和犀牛看着眼前的这一幕都手脚发软。
千把碎片随着子暮的指尖而动随时都能取下他们两人的性命,犀牛控制不住的跪在地上喊道:“我说!我什么都说!是副市长!副市长命我在市区倒卖毒品,洗黑钱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都让我干!”
子暮掏出手机把这一切都录下来道:“你呢?还有什么要补充的吗?”
监狱长早已经被这一幕吓的说不出话来只是止不住的摇头,子暮把千刃收了起来。
感觉这两个人都快被吓的精神不正常了,犀牛还好毕竟都是马上要死的人了,监狱长一下从天堂到地狱的落差太大地上一片湿润已经证明了这一点。
“喂,警察吗这里有两个逃犯,对对对你们马上过来就行。”子暮打电话报警了,这两个人杀了肯定不好至于那些狱警只是被千刃震晕过去了没有什么大碍。
那边的接电话的警员还不信道:“先生,请你不要开这种玩笑。你是说你赤手空拳打倒几个犯人吗!”
子暮看看号码道:“没打错啊,你就说这个犯人叫犀牛就行会有人来处理的。”说罢把电话挂断,说罢把监狱长的手机随意扔在地上。
两枚碎片分别对准监狱长和犀牛的脑袋。
“警察来之前,你们俩就委屈一下吧!”子暮几个呼吸之下就离开了此处。
那个被挂了电话的警员莫名其妙,一旁的老警察问道:“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有个人说什么一个叫犀牛的犯人跑了,让我们去。”警员道。
那个老警员一拍桌子道:“你!快去追查那个手机的GPS我们现在出发!”
警员行了敬礼道:“是!”
一阵警笛声很快就到了那个手机GPS的位置,两枚碎片悄悄的退去。
“怪了,是谁把他们打倒在地手机里的录音还循环播放。”老警员一脸懵,干这么多年了第一次遇到这种问什么说什么甚至还要多说几个罪证的人。
“何长官,基本确定两人说的情况相差无几”一个警员把犀牛和监狱长的供词递了上去,何秋燕接过翻看了几页基本大差不差。
当机立断道:“晚上派人查了副市长的家!”
“是!”
傍晚,副市长李苗回到家里刚想打电话给监狱长问问事情处理的怎么样就被一把碎剑抵住了下巴。
“别动,要不然会很痛。”子暮戴着面具道。
李苗这时候就明白了犀牛和监狱长的事情估计败露了。
李苗心里也释然了从他开始干那个开始他就知道这件事总一天会被公之于众,轻轻推开碎剑道:“你是谁,属于哪个部门?”
子暮惊讶于李苗的反应也感叹不愧是能当上副市长的人,面对生死也能这么淡定。
“我不属于任何部门,只是单纯看不惯你祸害一个个家庭。”子暮声音平淡,听不出喜怒哀乐。
李苗坐在沙发上轻笑了几声道:“这个世界,这个世道只有绝对的利益没有绝对的朋友。”
子暮听后道:“你倒是看的开。”
“看不开又能怎么样,这个社会不就是这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