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你不去帮忙吗?那小家伙好像要崩溃了。”
“死不了就行,我可是特意封印了她部分记忆,要是这都渡不过去,那这个世界也没救了”
“行吧,所以你跑我这里来是为了什么。”
“跟你一起学习科研啊,要知道我有一世也是研究人员,而且我最近找到了那个世界的坐标。”
“行吧,有不懂的问我就行。”
“行。”
对于镜流跑过来跟她学习搞科研,黑塔表示就是一个三分之热度的,要不了多久就会放弃,
可惜黑塔想错了,镜流还真老老实实的跟着她学了个彻底,而且学的速度很快,切了节省时间,
镜流还特意设下了一个时间阵法,里面都过去几百年了,外面才一分钟不到,
黑塔:家人们谁懂啊,突然多活了几百年,
“嗯,”
啪嗒
注意到琪亚娜精神有些不对,镜流连忙打了一个响指,下一刻琪亚娜的精神稳定了下来,
“这崩坏意志怕不是给后面的律者都加强了一波吧,差点玩脱。”
看着成功成为新炎的琪亚娜,镜流满意的点了点头,琪亚娜这边不用在意了,支配之律者输定了,
随后又看向芽衣那边,已经成功见到了凯文,不过凯文竟然没动手,
从凯文那满眼回忆的眼神可以看出,应该是芽衣和梅长的像的原因,让凯文没有动手,
没多久凯文回过神来,有些神色复杂的把芽衣带到黄金之庭,
见两者都成功回到正轨,镜流也没有在关注两方,至于侵蚀之律者会被崩坏意志加强,
没事的,这不还有个凯文兜底,而且还有爱莉希雅在,只要不是终焉就不会出事,
而她也要准备准备去把约束之律者给灭掉,没办法现在奥托不去冲树了,她造的孽只能自已收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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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束之律者:我特么还没出生啊,就面对究极大boss,救我啊,牢大,
崩坏意志:救不了一点,牢大也自身难保,
约束之律者:我现在叛变还来的及不,
崩坏意志:别说你了,我都想叛变了
镜流:没办法啊,这段时间白珩不让我碰她,为了打发时间,我只能迫害你们了,
约束之律者:....
崩坏意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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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命总部
“你怎么来了,而且我貌似没招惹你吧,至于见面就打我一顿吗?”
“不好意思,不知道为什么看到你那张脸我就手痒。”
看着鼻青脸肿的奥托,镜流有些不好意思,她确实是直接见面就给对方一顿揍,拉都拉不住的那种,
而且她自已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挺无奈的,
“空白之键在哪里,”
“你早说啊,至于打我一顿吗?”
随后奥托带着镜流来到空白之键的存放处,不过镜流没有立马去出来,
而是找奥托又要了不少仪器来,对着空白之键进行改装,中途还不忘把奥托拉过来一同进行改装,
在经过很长一段时间的改装,一个机甲成功新鲜出炉,
在前几天镜流从天命总部回来后找了个空房间就躲了进去,在之后更是没有出过房间门,
这令白珩起了疑心,最主要这几天晚上都没回来睡觉,
对此今天白珩专门找了根狼牙棒来,她今天非得和镜流好好商量下家庭地位,
随着白珩用力把门踹开,专心搞事的镜流被吓了一大跳,转头看去,就看着一脸地痞流氓样的白珩打量着房间,
不知道为何看着这副样子的镜流下意识心虚起来,而白珩在打量了一番没发现有其他人后便来到了镜流身边,
伸手捏起镜流的下巴,无数镜流那一副震惊的表情,
“说,这几天干嘛去了,晚上都不回来睡觉,是不是有外遇了,不老实交代,小心让你下不来床,”
“???”
镜流愣了下,随后满脑子黑线,她感觉白珩最近怕不是韩剧看多了,她得帮白珩清醒清醒,
通知在量子之海浪的暗夜回来照顾一下白月,镜流反手夺下狼牙棒,随后一把拉住白珩把对方按倒在床上,
随着镜流挥手把门关死,设下一个隔音阵法,让门外偷看的琪亚娜等人吃了个闭门斋后,成年人教育时间开始,
三天过后,一脸疲惫的白珩挺着有些大的肚子,深深的熟睡过去,
而镜流在给白珩盖好被子后也是继续搞鼓她新研究出来的玩具,远程超控着空白之键满世界乱窜,
或许是她解除了阵法,白月不知道什么跑了进来,安静的坐在镜流身边看着镜流控制着空白之键搞事情,
可可利亚:不是你搞事就搞事呗,为什么盯着我啊,去找世界蛇不行吗?
没错镜流超控着空白之键在寻找约束之律者的同时不断打击可可利亚的企业,
也不知道为啥,明明约束之律者诞生了,但却狗的一比,要不是诞生时候的能量波动被镜流感知到了,
还真没发现对方诞生了,只能说这些家伙太怂了,明明以前的都是不服就干,
众律者、崩坏意志:你说为什么,
“呀,爸、爸爸,我、我也想、玩。”
听到熟悉的声音,镜流转头看去发现是白月,于是一把抱起小白月后把遥控器交给白月,
让白月来进行操控,她在一旁看着,至于白月会搞出什么事情,有她兜底,
不过这一下真就无差别攻击了,对于如何操控,白月肯定是看不懂的,于是就成了一通乱按,
在加上空白之键是镜流特意改装用来宰了约束之律者的,破坏力也不是一般的高,
好在镜流提前把空白之键传送到没人的地方,不然估计要出大事,但就算如此等白月玩开心了,
那处无人之地也被搞得千苍百孔,惨不忍睹 ,在远距离把场地恢复后,镜流也是再次开始寻找起约束之律者来,
殊不知就在镜流超控约束之律者离开没多久,那处地方地底下钻出了一个人来,
“呼,总算走了,这破任务干不了一点,”
此人正是约束之律者,当时她还以为对方找到了自已,在自已头顶上一通乱打,不过看现在的样子貌似是单纯找了个地方发泄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