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出去喝茶去,顺便尝尝这里的牛排如何。”
魔怔了一小段时间的镜流刚刚算了一卦,发现今天就是商量起棺的日子,于是抱起白珩就窜了出去,
这搞得白珩一时间有些不习惯,以往都是她拖着镜流出门,不然以镜流那死宅的性格一般不会出门,
就算出门也是叫她回家吃饭或者有事情要处理,但出门处理事情也是不带她的那种,这还是头一次主动带她出门,而且还是喝茶,
———
“你好客人,请问需要什么?”
“有酒没?”
“很抱歉,我们这里是茶馆,没有酒。”
“嗯...”
“害,给她一壶你们这里最贵茶,一份牛排,给我一杯卡布奇诺和一份羊排,对了牛排和羊排都要七分熟。”
看着镜流还在纠结喝什么的白珩,二话不说直接敲定下来,顺路还给了一块大洋当小费给侍应生(服务员),
侍应生拿着大洋就开心的跑去交单子了,镜流和白珩是没有预约的,按理来说是不能坐在这里,
但架不住钱多啊,这两家伙可是打劫某岛国的国库,基本上某岛国百分之八十的钱都在她们手上了,
“呜,好吃。”
“侍应生,再来两份羊排。”
“好的,小姐。”
镜流看着一旁已经堆起来的餐盘有些汗颜,不过还是随她去了,很快侍应生又端来两盘羊排同时也把这边空了的餐盘给端了下去,
后厨此刻都麻了,他们都库存都快被白珩吃光了,而店里其他人才是更加郁闷的,因为镜流提前包圆了店里的羊排,
导致他们压根就吃不到羊排,也有人想找麻烦,但看到镜流放在一旁桌子上的堆起来的金条还是打消了这个想法,
只是没了羊排吃而已,大不了今天不吃羊排就是,但要是惹火了镜流,别人一口气把整个茶馆都给买下来就得哭了,
至于有没有人打镜流那金条的注意,看看镜流不知道从哪里拿出来的冰蓝色的剑,哪怕没阳光照射都亮的发光,
特别是剑刃哪里,光滑的很,要是真想试试锋不锋利,估计试试就逝世,没看到那三十多厘米厚的大理石说插入就插入,
而且就镜流一放手直接就深入到只剩个剑握柄在地面,看得人胆寒至极,
———
“是任老爷请我们过来的,难道任老爷没给我们准备位置吗?”
听到这声音的镜流松了口气,总算来了,在不来她喝茶都要喝饱了,要不是闲的无聊想看戏,她才不来,
不过九叔和文才显然注意到了她们这边,在去任发那边先来了她这边,在文才诧异的目光下九叔对着她行了一个晚辈礼,
对此镜流点了点头表示回应,至于白珩干饭呢,文才见此还想说什么,但被九叔按了下去,
镜流留给他们的大猩猩尸体上还留有准圣的道韵,这两天他和四目光感悟就让自已实力提升了不少,
他还想巴结一二,让镜流有空指点自已一二,可不能让文才坏了他好事,
至于文才的不满和看镜流那色眯眯的眼神,等下自已得好好教育一番,也得亏白珩还小不然估计还要把注意力打到白珩身上,
“九叔,你认识那位吗?”
任发那边,在九叔坐下的时候,任发就忍不住朝着九叔询问,他早早就来了,自然也看到了镜流放在一旁的金条,
他想试试和镜流建立联系,以镜流的穿着和花销来看,明显就不是普通人,要是能搭上线说不定任家能更近一步,
要是运气好把对方娶回家,那就更好了,不过后面这一点纯粹是他幻想,他也明白对方压根不可能看上自已,
“这个并不是很熟,只是见过几面,”
啪
“还看。”
同任发解释的时候,九叔注意到文才还想转头去看镜流,一下气不过直接给了文才一个脑瓜崩,也不管文才喊疼,
“这样啊,那九叔我们来谈谈关于家父起棺牵葬的事情吧。”
任发失落了一下后立马转口,这把在远处偷听的白珩给噎到了,好在镜流反应快把一杯茶给白珩递了过去,
白珩这边的情况自然没吸引多少人注意,九叔在看过任发给的生辰八字后倒是不愿意起棺,
“任老爷,我并不建议起棺,这一动还是不如一静。”
“可是,二十年前那位风水大师嘱咐过二十年后一定要起棺迁葬的。”
对此任发还是坚持自已的见解,而九叔也没办法只能由着任发了,毕竟付钱的都是大爷,
之后就是任发女儿任婷婷到来,不过也只吸引了文才的注意力,镜流只是淡淡的撇了一样后也没在关注,万界人妻她可没兴趣,
等到文才把气走后,九叔和任发那边气氛明显有些不对劲,不过碍于有求办事还是没撕破脸,
等几人吃完后,镜流疑惑了,怎么你们几个往我这边来了,
“前辈,可否询问一些问题。”
“说。”
看着九叔对着自已行了一个晚辈礼后,镜流叹了口气,她大概知道九叔想问什么了,
很快九叔就把事情全部讲了一遍,甚至把任发他父亲的生辰八字给镜流看了一眼,这一幕看的任发愣住了,
“你叫任发对吧,想知道吗?”
“请说。”
见镜流询问,任发也回过神来回应着镜流,从九叔的态度来,他是看明白了,这位是个比九叔还厉害的,
哪怕他没见过九叔的本事,但也能从任家镇百姓对九叔的尊敬看出一二,而九叔却对镜流如此尊敬,
唯独一旁的文才还有些不诧,至于那色眯眯的眼神,镜流早就无视了,
“这是你这一脉的死劫,渡过往后安享晚年,没渡过就此绝脉,”
“还请大师给破解之法,要多少钱都行,”
任发慌了,绝脉啊,那意思就是自已女儿任婷婷也会死,
“你女儿会死在那个风水大师手上,她的生机在你身旁这位身上,至于你早晚都得死,不是风水大师手上就是你爹手上。”
吃饱的白珩这时候插话到,之前镜流就教了她卜算,至于透露天机的因果,没事有镜流替她抗,
而且只是任发父女镜流早就和她说了身上没啥功德,甚至任发还有些缺德,所以透露他们的未来对于镜流来说也没啥影响,
只是任发是必须死的,哪怕没死在这他爹或者风水大师手上,也会死于暴毙或者其他死法,
至于任婷婷也不知是不是任发这一脉祖先在下面给阎王磕头,反正有了一线生机,至于能否把握就看自已的了,
见任发和九叔还想说什么镜流抱起白珩只是留下一句话便走,
“明天起棺牵葬正常进行吧,无论你挖不挖该出来的总会出来,拦不住的,至于你任发早点给自已准备好后事吧,
有些事情是注定的,别在想着该如何更改,特别是命数,真以为谁都能逆天改命,除非大功德、大气运,才有那么一丝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