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秦淮茹说完了。
下面再说这一大爷。
他这是算计啥呢。
当然是为了自已算计啊。
从什么时间开始算计的。
从他爹跟人家寡妇跑了。
傻柱带着妹妹去找人让人家赶了回来。
这都多长时间了。
是谁整天在傻柱耳朵边上叨叨“秦淮茹一个人养活一大家子。”
“这日子不容易。”
是谁整天和傻柱说。
“你一个大男人。”
“要多帮帮秦淮茹一家。”
就这种洗脑的方式。
傻柱能记不住吗。
可他图什么啊。
图的就是将来自已老了。
傻柱能给自已养老送终。
要是傻柱出了啥事。
那秦淮茹记着自已的恩情。
能不让棒梗管自已吗?
这算来算去。
就是为了将来自已老了。
有个人能管自已。
这一大爷算计了几十年。
就俩字——透彻。
所以赵爱民才这么烦他。
要是天天看着他那张脸。
连吃饭的钱都省了。
为什么?
恶心啊。
看着那张脸就饱了。
还吃什么饭啊。
“爱民,你怎么不说话了?”
赵爱民不说话。
傻柱心里直刺挠。
这是怎么了?
怎么还不出声了。
难道有什么自已没想明白的事情。
爱民又不好意思开口。
……
这不应该吧。
脑子这玩意。
不用它就生锈了。
用的话。
那是越用越灵活。
傻柱想着想着就感觉哪里不对劲。
可到底是哪里不对劲。
自已也说不出来个一二三四。
再仔细想想。
不成。
脑袋瓜子疼。
“何师傅。”
看着傻柱一脸的烦躁。
不停地喝酒。
赵爱民决定讲几句。
不管他认为对还是不对。
自已也管不着了。
这老实人啊。
不一定都要像他这样。
“上次我跟你借粮。”
“贾张氏那话说得你心里感觉如何啊?”
他这话一出。
傻柱都想骂娘了。
“她那是扯淡。”
“我就是看她年纪大了。”
“才不和她一般见识。”
凭什么拿我家的粮食帮外人?
听听这话。
这他妈说的什么玩意。
什么时候粮食成她家的了。
这脸皮厚的也是没谁了。
“可是人家老婆子不这样认为。”
“人家就感觉那是她家的粮食。”
赵爱民的脸上没有什么表情。
本来这事也和自已没多大关系。
可是傻柱的脸上的表情变换得那叫一个丰富。
赵爱民淡淡的开口。
“何师傅,我给你说个故事。”
“这从前有两家人做邻居。”
“这两家关系好得不得了。”
“一个家里富得流油。”
“一个家里穷的叮当响。”
“这富人家不忍心看着穷邻居挨饿。”
“每个月都给他十块钱。”
这十块钱够他们一家子一个月的吃喝。
傻柱听到这里还挺感动。
张嘴就说到。
“这邻居真好。”
“一个月十块钱。”
“就算是亲爹也做不到啊。”
赵爱民看了他一眼。
继续往下讲。
“一开始这穷邻居还知道感恩。”
“见人就说自已遇上了一个好邻居。”
“等将来自已富了。”
“肯定把钱还给人家。”
“可是这时间长了。”
“穷人家就不这么说了。”
“甚至还认为这钱是富人家应该给的。”
“有一天。”
“富人家里破产了。”
“没有多余的钱借给穷人家了。”
“他找到穷人家里。”
“跟他说自已家现在情况也不好。”
“钱还有留着供孩子上学。”
“往后就不给他们了。”
说到这里。
赵爱民停下嘴。
夹了一筷子菜。
傻柱听得正带劲呢。
这突然停了。
他可着急啊。
“爱民,后面怎么了。”
“你快说啊。”
见他这样。
赵爱民就知道有效果。
他放下筷子。
“穷人家抓着他的衣服问他。”
“你凭什么拿我的钱供你孩子上学?”
傻柱坐在原地。
感觉自已的脸生疼。
今天晚上。
傻柱没有笑着离开。
看着贾家的大门。
他的脸色更加难看了。
这故事一听。
傻柱更睡不着了。
吃着鱼,喝着酒。
讲了小故事。
赵爱民这一晚睡得格外的香。
一觉睡到了大天亮。
起床洗把脸。
回来把火点上。
打上几个鸡蛋。
切点白菜丝。
两样一炒。
那味道。
绝了。
搬个小板凳一坐。
“签到。”
【本周连续签到六天。】
【获得精白面十斤。】
【鸡蛋五斤。】
赵爱民看着这些东西。
心里乐开了花。
把饭盛出来就准备吃。
一抬头就看见自已门口站了个人。
“小当,怎么不在家里吃饭呢?”
今天的小当倒是整洁了不少。
原本油腻腻的头发也被梳在脑后。
看着人精神了不少。
“家里饭不够。”
“奶奶不让我吃。”
“要留给哥哥吃。”
小当站在门口。
委屈得不行。
可是这么长时间下来。
自已也习惯了。
家里的东西都要哥哥先吃。
只有哥哥不要的东西才是自已的。
自已就是一个赔钱货。
没必要吃好喝好。
别的小当都能理解。
可就是不明白什么叫赔钱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