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能对劲吗? ”章沂版南宫幼烟穿着一身粉色的淑女长裙,站在镜子前面,眉头轻轻蹙起,左动一下,右动一下,镜子里面的人也随之而动。
‘这怎么不对劲呢,这么多么漂亮啊~’林开笑眯眯的,手里摆弄着梳妆台上的各种配饰项链,时不时的还要再章沂身上比划两下,觉得不合适就放回去。
“ 不是让我去跳舞吗?这衣服能跳的起来吗?那连腿都迈不开!”章沂说着还抬了一下腿,往前稍稍迈了一步,被裙子的下摆桎梏住了。
‘你还真打算去跳舞啊,别开玩笑了。’邢徒惊讶了一瞬后,很快收起脸上的表情。
“那咋了?”章沂抬眼,脸上尽是认真之色。
‘你要是真干出来这种事,估计以后我和徒子也没脸去面对上官嘉辰了。’林开把头抬起来,噗呲一声笑了出来。
章沂郁闷地看着林开前仰后合的模样,转过身去,眼不见心不烦。
他可是和那群女主播学了好久的,最起码她们一跳舞他就开心,就兴奋,就库库打赏。
要是修仙界也有这样的组织就好了,章沂还为此感慨了一段时间。
‘人家是正经的大少爷,你少把你自已的想法带入到人家身上。小心偷鸡不成蚀把米。’邢徒正色道。
“你明明跟我一起看的很欢乐,甚至有时候你打赏的比我还要猛。你这时候居然不跟我统一战线?”章沂惊诧,上上下下打量着邢徒,看看她是不是因为某些原因被胁迫了说了违心的话。
‘欢乐确实是欢乐,’邢徒承认:‘可那不代表用对付你我的方式就能对付的了上官嘉辰。’
‘你是觉得程雪诺不会跳舞还是觉得程雪诺不会哄人?’邢徒反问道。
章沂没说话,邢徒继续说道:‘别管以前怎么样,最起码现在他们俩还是未婚夫妻对吧?’
别看上官嘉辰一副花心大少对谁都魅力外放的,可一旦涉及到需要认真的情况,他变脸比谁都快。就像对程雪诺,从来都是不假辞色。
程雪诺也没有很卑微的去讨好上官嘉辰,论死心眼她不如顾恋柔,论偏执她差季菲雅好多。上官嘉辰在她眼里的形象一直都是你在外面怎么玩,怎么闹我都不管,甚至舞到面前来都能忍。
除了你彻底的动摇我的地位,那是绝对不能容忍的。
所以程雪诺比季菲雅更难对付。
季菲雅如此轻易就被处理的原因,就是在于她在乎南宫幼烟,她对南宫幼烟的偏执达到了一定疯狂的程度。
大家族里不是没有这样的,只是大家私底下处理,不摆到明面上来。季菲雅做过火了。
“既然这么在乎地位,那南宫舒梦直接回到程家去,她身份优势,自然继承人的位置”
章沂的话被打断了:‘先不说南宫舒梦回不回程家,咱们的任务是在南宫舒梦彻底解决程雪诺之前,把程雪诺解决。’
‘咱们可以短暂的和南宫舒梦合作。并不是要帮南宫舒梦解决程雪诺。’
‘南宫舒梦回到程家,程雪诺的地位被动摇了,那是南宫舒梦的功劳,和咱们有半毛钱关系?’
‘换好衣服就赶紧出门吧,总归在前期合作的时候,还是要拿出诚意的。要不然我这个签儿,不是白抽了。’邢徒走过来,拍了拍章沂版南宫幼烟的肩膀。
“哇,小妹下血本啦!”南宫舒梦走过来,张大嘴巴,故作夸张的搞怪。
“确实,平时让你穿长裙,都赶上要你的命了。”南宫灵寒对南宫舒梦的话表示赞同,点了点头。
“为了我亲爱的二姐,我必须毅然决然的奔赴现场的第一线,万一我就是上官夫人那块料子呢~”章沂来回扭着脖子,也是学的南宫舒梦同款搞怪。
“哈哈哈哈小妹我就看你行!”南宫舒梦先是比了一个大拇指,而后快走几步,揽住章沂版南宫幼烟纤细的小腰。
南宫灵寒微笑着摊了一下手,跟在旁边。
既然穿着长裙,自然背着书包就不那么合适。所以南宫舒梦主动承担起给章沂背书包的任务。
校园
花痴A:“哇哇哇哇,今天烟公主超级漂亮的,和以往完全不一样的风格哎~”
草痴A:“确实啊,以往特别卡哇伊,现在看着简直是太有气质太淑女了!!!”
草痴B:“明明梦公主也不差啊,总是那么和煦,那么平易近人。”
草痴C:“我还是喜欢寒公主,我就喜欢高岭之花不可冒犯的样子。我永远是寒公主的狗!!!”
本来穿着长裙就有些不舒服的章沂,听到了这些同学的话,他更不舒服了。
甚至脚步都快了一些,试图逃离这个地方。
南宫舒梦看出了他的窘迫,也没有笑他,而是挎着章沂,加快了步伐。
“这些同学每天都要来这么一遭,难道不腻吗?”南宫灵寒发出了核心问题。
“可能,这就是他们的日常的一部分,少了就不舒服?”
南宫舒梦想了想,说了出来,只是语气有些不大确定。
“应该是的,就像是欧阳至焱,上官嘉辰和东方玄歌来到校园的时候,她们也是这样的。”南宫舒梦说着说着,坚定了自已的想法。
“简直要了人命了。”章沂嘟着脸,两只手悄悄地提起裙子,试图让自已的步子能迈的大一点。
“但愿能有效果吧,不然真的枉费小妹的一番苦心了。”
南宫灵寒不太看好章沂版南宫幼烟,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一种莫名的直觉。她觉得章沂版南宫幼烟可能会失败。
她们来到班级的时候,看见东方玄歌,欧阳至焱和上官嘉辰已经坐在座位上了。
破天荒的,上官嘉辰看见章沂版南宫幼烟走到他面前的时候,皱起了眉头很快又松开。
“你这什么表情?”章沂捕捉到了上官嘉辰的表情。
“没什么,就是感觉你今天怪怪的。”上官嘉辰老老实实的回答。今天就没有昨天的那种莫名其妙的感觉,难道是他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