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针灸,我把师娘的上衣直接给撕了。
离开房间,风一吹,那衣服就飘了起来。
白皙动人的美背,再配上那红色的血渍,看得我一阵眼花缭乱。
我把师娘扶到车边:“要不我开车送你回去?”
“不用!”
师娘说:“你小子车速太快了,受不了!”
“行吧!”
目送师娘离开,我回到房间。
脑海中,师娘那一张勾人的美背,不时浮现,让我感觉一阵燥热。
冲了个温水澡,情绪总算安定下来。
我躺在床上,转而开始想陈露的事情。
明天就要去医院取体检报告了。
至于取完之后怎么做,我还是一团乱麻,没有一个明确的计划……
次日上午,师父、师娘依旧没来修理厂,应该是在家养伤。
十点钟出头,陈露开车来了。
我洗了洗手、换了身衣服,跟她一起来到中医院。
取完体检报告,我却是看不懂,拿着那张白纸,一脸懵。
陈露主动把她的体检报告递在我面前:“你看,我的全都是阴性,各项指标也都正常,我很干净,没问题!”
我说:“你看看我的呢!”
陈露接过我的体检报告,当时就皱起了眉头。
我心里“咯噔”一下:“怎么了?哪里不对吗?”
陈露指着一行字说:“你看,这里如果是阳性,就是有病,阴性就是没病,可你这……怎么全都是问号?”
“问号?”
我反问道:“这代表什么?”
“我也不清楚!”
陈露又问道:“你以前体检过吗?”
“没有!”
我摇了摇头。
我俩正说着,一个小护士走了过来,看着我说:“你好,请问你是陆远吗?”
我点了点头:“什么事?”
小护士说:“是这样的,江医生让我来喊你,说是和你讨论一下病情!”
“病情?”
我狗眼一瞪:“我没病,讨论什么病情!”
陈露又看了一眼我的体检报告:“要不就过去一趟吧,我也想听听看,医生是怎么解释的!”
“行吧!”
我身正不怕影子斜!
话说老子童子尿还在呢,怎么可能得那种病!
于是,我和陈露跟着小护士一起,来到三楼。
“江医生,我把病人带来了!”
到了办公室门口,小护士敲了敲门。
“进来吧!”
里面传来一个自信且充满魅力的女人声音。
推开门,我眼前一亮!
对面办公桌内,坐着一个穿着白大褂的美女医生,约莫二十七八岁的样子,琼鼻皓齿,碧眼盈波,身上御姐气息爆棚!
“陆远是吧,坐!”
美女医生指着对面的椅子说。
我大大方方坐了下去,然后大大方方的欣赏着对方。
美女医生又看了陈露一眼:“请问你是……”
陈露说:“我是他女朋友!”
美女医生说:“不好意思,我们要讨论的病情,属于患者的隐私,希望你能回避一下!”
陈露有点不高兴:“我是他女朋友也要回避呀?”
美女医生点了点头,然后看着我说:“你的病情非常奇怪,如果你自已不介意被人知道,我也可以让她留下!”
本来我是问心无愧的,但听美女医生说的这么玄乎,我就有点心虚,回头看着陈露说:“要不……你先去外面等我?”
“好吧!”
陈露无奈,只得推门而出。
美女医生的胸前,用别针挂着工作牌,上面写着“江玉娇”三个字,应该就是她的名字了。
“江医生,我到底得了什么病?”
陈露一走,我迫不及待地问。
江玉娇说:“你的血型非常罕见,导致各项指标全部异常。”
我追问道:“什么血型?”
江玉娇说:“我们也正在研究!”
“嗯?”
我狗眼一瞪:“你的意思是,你也不知道?”
江玉娇点了点头。
我又问:“所以你也不知道,我得了什么病,或是有没有病?”
江玉娇再次点头。
听到这里,我就很生气:“你什么都不知道,凭什么说我有病?你……你这不是往我身上泼脏水么!”
“别激动!”
等我说完,江玉娇耐心解释道:“我是专业做血型分析与研究的,研究课题,属于国家级别的高度机密,不能跟任何人透露相关内容。所以,刚刚我只能那样说,抱歉。”
我急道:“你说的这些关我什么事,你耽误我大事了知道吗?”
“抱歉!”
江玉娇既没有生气,也没有显得很内疚,用非常淡定的语气问道:“你和你女朋友在一起之后,她的身体有没有出现什么异常?”
“没有!”
我摇了摇头。
江玉娇追问道:“什么异常都没有吗?”
我说:“我的意思是,我俩没有在一起过!”
“这样啊……”
江玉娇从抽屉里拿出一张纸,上面写着“保密协议”四个字:“能不能请你配合我、继续做研究?”
我皱眉道:“怎么研究?解剖吗?”
“不是!”
江玉娇微微一笑:“一般来说,是研究三液,即唾液、血液,以及……”
说到这里,她朝我身下看了一眼。
我回头朝门外看了一眼:“你跟她解释一下,说我没病,我就答应你!”
“行!”
江玉娇倒也爽快,随即起身。
我也赶紧跟上。
不过开门一看,走廊里空荡荡的,陈露不见了。
“完了!”
我赶紧给陈露打电话。
还好,电话很快就接通了。
我说:“露露,刚刚是个误会,我让江医生跟你解释一下!”
“不用了!”
陈露说:“我在楼下车里等你,等下我们见面说!”
挂断电话,我满脸幽怨地看着江玉娇:“她现在连解释都懒得听了!”
江玉娇说:“清者自清,等你女朋友平静下来,我随时都可以跟她解释!”
“行吧!”
被江玉娇这么一折腾,我对自已的血液也好奇起来,于是就签了那所谓的保密协议。
江玉娇领着我来到一间化验室,递给我一根试管:“吐点口水在里面。”
“呵……tui!”
我把试管还了回去。
江玉娇又拿给我一个大口径的玻璃容器:“现在已经有了唾液和血液,还差最后一样!”
说到这里,她指着拐角的一个小房间说:“你去那个房间,把电视机打开,我在这里等你!”
看着江玉娇一副冰清玉洁的模样,我“嘿嘿”一笑:“要不你帮我?”
江玉娇露出一个高冷的笑容:“我不喜欢开这种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