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花两手叉腰,愤愤地道“她出来造孽也就罢了,还整个什么阳九百六和他一起积恶,简直天理难容!”
说完,不由对着药翀和千乘浪道“二位仁兄,这里离华山也要行些时日,我看事不宜迟,咋们即刻起身,前去会会那不可一世的妖妇!”
千乘浪也是急性子,随口答道“叫花说的没错,待我去准备准备,即刻启程,虽早年有些交情,但也绝不容她胡作非为!”
不觉已至晌午十分,雨渐渐地停了下来,雨过天晴的惬意,也让众人多了几丝喜悦!
千乘浪、药翀、叫花、穿封狂及南天竹共五人,一起邀约着向山下驰去!
众人轻车熟路,不觉已到了山脚下,在过一个峡谷处时,突闻千乘浪戒备地道“大家可要小心咯,恐有埋伏!”
其实,其他的人都非等闲之辈,已早察觉到了四周暗藏着杀机,便都不觉地警惕起来!
顷刻间,突闻峡谷上方四周雷动,皆传来震耳欲聋的轰鸣之声!
五人俱知,这是上方坠石滚落的声音,俱都小心应对着,连躲待削地躲过了一拨滚石!
在众人正手忙脚乱的同时,峡谷上方,突然有人喊话道“你们几个老不死的,今天休想离开这千丈谷,不过有两个后辈陪葬,你们也算是死得其所了!”
说完,不由一阵朗朗的狂笑,笑声震荡在峡谷之间,久而未决!
穿封狂早已听出来了喊话之人的声音,不禁高声喊道“大哥,你疯了吗?为何非要致我们于死地?药翀师傅和叫花师傅,可对你有救命之恩,难道你连他们的性命也不顾了吗?你简直是大逆不道!”
大伙俱知那为恶之人是东郭鸢,心里的那份失望与心痛,顿时差点没有要了他们的命!
尤其药翀和叫花,那种痛心实是无以言表,药翀只默默地闭了闭眼,喊道“鸢儿,你为何会变得这般的凶狠残虐,起初听他们说你的不仁不义,我还有些不信,可如今亲眼所见了你的真实面目,你真是太让我们大家失望了!”
东郭鸢在峡谷上面,趾高气扬地道“你们几个老不死的,沆然一气,没一个好东西,至穿封狂来后,我就受你们百般冷落,还有那莫老儿,我定要将他碎尸万段,今天,暂且就先送你们几个上西天,葬身于这千丈谷中,永世不得超生!”
穿封狂忙喊道“大哥,你不能一错再错了,祸从我起,一人做事一人当,我愿承担所有罪过,你就放过他们吧!”
东郭鸢哈哈笑道“说得好轻松,今天好不容易将你们聚在了一起,要我轻易放手,你简直是在做梦,再说了,泰山本属于本将军的地盘,是你们非要强取豪夺,今天这就是你们所要付出的代价!”
千乘浪突然破口大骂道“哪来的黄毛小儿,怎么这般厚颜无耻,说泰山是你的地盘,你就不怕天打雷劈吗?”
东郭鸢不以为然地笑道“呵呵,怒了?在临死之前,就且先让你们逞得一时之能,就算我有意留给你们一条活路,可楚军也不肯啦,现在这里四面八方都是楚军,就算我走了,他们也会让你们葬身谷底,还不如死在自己人手里更为痛快一些!”
药翀差点被气得吐出血来,愤愤地道“冤孽,真是冤孽呀!鸢儿你怎么会变得如此的不折手断?”
东郭鸢哈哈笑道“这是楚军的意思,凡插手杀莫言之事者,通通格杀勿论,可你们几个不知死活的老东西,偏偏要逆天而行,这可是天意不可违呀,我也是奉命行事,得罪了,几位老前辈!”
说完,他已狂妄地大笑不止!
随着他的笑声,山间又响起了轰隆隆的雷鸣之声,一块块千斤坠石,又纷纷从天而落!
山谷里空间很小,就算他们轻功再好,也不好完全施展,只能左避右闪地躲闪着那些如雨而至的巨石!
百忙之中,只听得叫花一声惨叫,闷哼着闪像一个岩脚下!
穿封狂立即闪身过去,忙启齿问道“叫花师傅,你没事吧!”
叫花右手扶住左肩,喘息道“老了,不中用了,方才不小心被巨石划了一下!”
穿封狂看着他手扶处正血流不止,深深一愕,忙扯下一块衣布,慌忙将他的伤口包扎了起来!
刚把伤口包扎完毕,突闻叫花惊呼一声,道“快闪开!”
穿封狂毫无疑问地运足全身神力,返身便向那块正欲压住他们的千斤巨石推出!
他知道,自己若是闪开了,叫花师傅顿时会被那块巨石砸成肉酱,那真是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双掌推出之际,已将那块足有两千余斤的巨石脱在了双掌之上!
只听他倏地发出一声咆哮,那块落在他双掌之间的巨石,已被他运力击成齑粉,碎石直朝上空翻落,顿时听到上空传来一阵阵哀嚎的惨叫,显然东郭鸢的许多部下已遭他的反袭之势袭击中招,嗷嗷叫喊不已!
此时,上方的落石停止了攻击,上方除了阵阵哀鸣,又传来了东郭鸢的喊声“你们不要再做无谓的抵抗了,楚军想要索取的东西,没有办不到的,弓箭手,准备!”
听他这一声令下,穿封狂旋即灵机一动,轻声喊道“你们都负隅而避,各自在头上举上一块能隐住自己身形的石头!”
千乘浪等听他这么一说,俱都依言而行!
五人就这样躲过了楚军一拨又一拨的箭羽!
大概过了一炷香的时间,突听上方有人商议道“东郭将军,也不知他们全军覆没了没有?”
东郭鸢得意地笑道“这般箭如雨至,量他们有三头六臂也插翅难飞!”
那人又道“不过我还是有些不放心,不如再像谷底施些毒药,这样,就算他们没死,也会被活活毒死,你看怎样?”
东郭鸢顿时冷冷笑道“铁拐呀铁拐,不愧跟了我东郭鸢这么久,好,就依你之计,好好送他们一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