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在神剑山庄被奉为上宾的陈长生等人,也收到了关于真龙现世的消息。
惊鲵看完情报后,惊讶地看向自己的夫君:“夫君,你之前提到的四大瑞兽,不会就是这只真龙吧?”
听到这个问题,王语嫣和其他女子都好奇地看向陈长生,她们都还记得他之前提到的四大瑞兽的传说。
陈长生微微一笑:“小霓的记性真好,这么久了还记得。”
“没错,这就是四大瑞兽中的真龙,也是四瑞兽中最强大的存在。”
得到了确认,惊鲵等人的眼睛都亮了起来,脸上露出了好奇的神色。
之前在曼陀山庄看到聂风施展疯血时,她们就已经相信陈长生所说的四大瑞兽并非空穴来风,只是不能亲眼见到传说中的瑞兽,多少有些遗憾。
没想到这么快,她们就有机会见到四大瑞兽之首的真龙了?一想到这一点,几个姑娘都兴奋不已,想要前往神龙岛看热闹。
“夫君,我们也去看看吧!还有那个龙元,不是说能让人长生不老吗?真的那么神奇吗?”
惊鲵率先开口请求道。
水笙和尹凤最为天真,两人年纪都不大,立刻上前给陈长生按摩肩膀和捶腿,两个水汪汪的大眼睛里充满了渴望。
黄蓉虽然也很感兴趣,但自从离开曼陀山庄后,她就一直表现得有些心神不宁,似乎有什么心事。
倒是王语嫣,在惊鲵调皮的目光中红着脸坐在陈长生旁边,拉着他的衣袖轻声说:“公子,我也想去看看嘛!”
面对几人的撒娇,陈长生哪里还能生出半点反对的意思,于是毫不犹豫地大手一挥:“好吧好吧,既然你们想去,那我们就一起去看个热闹。”
“太好了!”
几个女子见陈长生答应了,立刻欢呼起来。
既然决定离开,陈长生也没有在神剑山庄多逗留,尽管谢王孙父子极力挽留,但陈长生还是让尹仲收拾行李,准备马车。
不过在离开之前,因为惊鲵和水笙说漏了嘴,燕十三和谢晓峰也都知道陈长生要去神龙岛,于是两人厚着脸皮准备同行,顺便去见见世面。
尽管之前他们二人曾向陈长生拜师,但他并未正式收他们为徒。
然而,毕竟他曾给予他们教导,两人始终以礼对待他。
在他们心中,陈长生就是他们的师父,这一点,无人能够改变。
随着众人的离去,神剑山庄再次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在凉亭中,谢王孙悠闲地品着茶,目光投向马车离去的方向,心中充满了感慨。
“这次请陈神医前来,无疑是我一生中最明智的决定!”
他心中暗想,“不仅救了晓峰,还帮助他重拾了剑心,甚至亲自出手,为晓峰未来的剑道之路铺平了道路。”
他得意地笑了笑,“想来,我们神剑山庄将来必定能在神州大陆上占据一席之地。”
正当谢王孙暗自得意时,远处突然爆发出一股强大的剑意。
谢王孙虽然实力不俗,但当他察觉到这股剑意时,正准备起身防备,那股恐怖的气势已经冲到了神剑山庄的上空。
这是什么速度!谢王孙心中一紧,脸色骤变。
那股剑意强大无比,即使是他的儿子谢晓峰,恐怕也难以施展出如此恐怖的剑意。
或许,只有陈长生那一剑裂天河的强势霸道,才能压过对方一头。
但是……
谢王孙一向行事公正严明,应该不会招惹如此强大的敌人吧?
对方此来,究竟有何目的?
此时,山庄内的其他人也察觉到了异常,纷纷拔剑,警惕地望向天空中那道灰蒙蒙的身影。
“在下神剑山庄庄主谢王孙,不知是哪位剑道前辈大驾光临?”
谢王孙知道对方的实力,立刻恭敬地行礼询问。
天空中的灰影缓缓降落,谢王孙抬头一看,只见对方是个身材矮小、瘦骨嶙峋、留着两撇山羊胡、披着破旧羊皮裘的独臂小老头。
而在那人背后,还趴着一位身着绿袍的娇俏姑娘。
谢王孙愣了一瞬,下意识地以为这两人是父女或祖孙关系。他强压下心中的杂念,抱拳行礼:“敢问前辈尊姓大名?”
“李淳罡!”独臂老头神色冷漠,双眉紧锁,不停地打量着四周,似乎在寻找什么人。
过了许久,他眉头紧皱:“不是说陈神医在你们神剑山庄逗留吗?不知他现在身在何处?”
这次他前来,就是为了寻找陈长生,帮助他救活绿袍姑娘。
谢王孙还没从对方身份的震惊中回过神来,一听对方是来找陈长生的,原本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还好还好!看来这位无上剑神,并不是来找麻烦的!
陈长生并不清楚李淳罡因为他特意追到神剑山庄。
此时,他们一行人来到一个繁华的城镇,正在寻找客栈落脚时,却听到前方传来厮杀声和哭声。
惊鲵等人听到动静,全都透过门帘朝外张望,想要看热闹。
“咦?”黄蓉眼尖,下意识地惊呼出声:“那几个道士,怎么自相残杀呢?”
其他几人也循声看去,只见距离她们马车几十步远的地方,两个年轻男道士正手持长剑,缓缓逼近一个脸色苍白的老道姑。
而更远处,则站着一个身材壮硕的光头大汉,他正毫不费力地扯住一个不停挣扎的年轻女子。
那女子容貌娇美,却哭得肝肠寸断,嘴里不停地念叨着什么不要之类的话,满脸担忧地看向那老道姑。
两人身旁,则站着一名神色严肃的番僧,和一个手持折扇的阴冷男子,冷眼旁观。
这几人,正是金轮法王以及他的两个弟子,霍都和达尔巴。而哭得伤心欲绝的女子,则是之前在少室山上,与陈长生有过一面之缘的全真派女弟子,程迦遥。
要说这几个人能撞在一起,也是因缘际会。身形极高极瘦的金轮法王见程迦遥哭得梨花带雨,双手合十,缓缓开口道:“小姑娘,你莫要再哭了!”
“只要你答应做老衲的弟子,继承老衲的衣钵,老衲自然会让人放她离开。”
“你也不想就这么看着她,死在你面前吧?”
听到这软硬兼施的威胁,程迦遥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可她又无法眼睁睁看着自己师父赴死,只能将嘴唇咬出红印,最后无助地想要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