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砚深瞥他一眼,“原本我想给她一笔钱,但是她不要。她想要和我回江城。她父亲临终前要我照顾她。一年前的那场任务,她失踪,我很愧疚。现在她回来了,必然要照顾她一些。我会在傅氏集团给她安排一个职务的。”
迟景想起南曦的父亲南云海,他是风暴组织科研智能方面的专家。
一次任务中,南云海为傅砚深挡子弹死亡,临终前委托傅砚深照顾南曦。
所以傅砚深带南曦回江城,他能够理解。
迟景说,“行吧,她要是在傅氏不习惯,来我公司也可以。”
傅砚深轻嗯了声。
转眼一周过去了,虞笙结束了每天和傅砚深视频通话的日子,早早的就来到私人机场等他归来。
私人飞机降落、滑行到停下,舷梯降下后,一行人下了飞机。
虞笙原本想着只有傅砚深和祁阳在的话,就给傅砚深一个大大的拥抱。
只是当她看到归来的除了傅砚深和祁阳外,还有迟景、迟蔚和一个生脸孔的女人时,拥抱的想法瞬间打住。
她脚步欢快的走过去,眼中止不住的笑意,“你们回来了!”
傅砚深伸手握住她的手,“嗯,回来了。”
祁阳恭敬的唤了声少夫人。
迟景和迟蔚也同虞笙打招呼。
傅砚深回头看向迟景,“我和笙笙回静园了,你送南曦去东林道的那套公寓。”
迟景点头说好。
虞笙闻言,猜测那套公寓应该是傅砚深的房产,能够让别的女人入住他的房产,想来关系并不一般。
她不由得多看了一眼南曦。
与此同时,南曦也看向虞笙,两人四目相对。
南曦浅笑,“嫂子你好,我是南曦。”
虞笙微一点头,“你好,我是虞笙。”
傅砚深看向虞笙,“那我们回家吧。”
“好呀!”虞笙和几人道了再见后转到傅砚深的轮椅后面推着他朝着车子走去。
看着他们的背影,迟蔚感慨,“三爷和嫂子可是真般配啊!”
迟景挑眉,“因为才华吗?”
迟蔚啧了声,“我比较肤浅,因为颜值。”
迟景:“……”
一旁的南曦看到傅砚深和虞笙坐上车子离开,嘴唇紧抿起来。
他们般配?
一点儿都不般配!
这个女人怎么配得上傅砚深呢?
迟蔚用手肘碰了碰南曦,“你看他们是不是好般配?”
南曦扯了扯嘴角,“是、是挺般配的。”
迟景看着傅砚深的车子离开,拉上行李箱,“我们也走吧。”
黑色的古斯特车上。
傅砚深揽住虞笙纤细的腰肢,将她抱到腿上,以一种骑坐的姿势。
这个姿势就有一些羞耻暧昧,虞笙双手附在男人肌理分明的胸膛上。
傅砚深双手握着她的腰,轻轻的摩挲着,“想我了没有?”
“没有。”
“真的?”
“真的!”虞笙把玩着男人的衬衫扣子,“我觉得你也不想我。”
傅砚深剑眉微挑,“怎么会这么想?”
“你有美人伴侧,还能想我?”虞笙轻哼了声,指尖戳了下他的腹部。
傅砚深并未表现出异常,但是虞笙第一时间发现了她戳到的地方像是垫了一块软的布料。
她将那处的扣子解开,就看到男人腹部贴了一块纱布。
“这是怎么了?”虞笙惊讶的看着他,她揭开纱布就看到一道三厘米长的伤疤。
她蹙起眉头,“刀伤?你遇到什么袭击了?所以这就是你玩回来两天的原因?那我和你视频的时候,你怎么都不提这件事呢?”
虞笙又心疼又生气,眼睛都红了。
傅砚深握住她的手,“我这不是挺好的嘛。”
“你先回答我的问题。”
傅砚深无奈的笑了笑,“别生气,是我的错,我不该瞒着你。”
“那你说吧!我要听实话!”
傅砚深本不想说实情,因为虞笙一旦知道,他每一次离开,虞笙就一定会担心。
只是眼下的情况,他不得不说。
“听过风暴组织吗?”
虞笙点头,“听过。据说这是个专门摧毁贩卖人口和器官的组织,很有正义感。据传这个组织的首领是个身高两米的老头儿。”
“老头儿?”
虞笙点头,“我是这么听说的。”
傅砚深笑笑,“我就是那个老头儿。”
虞笙惊讶的张了张嘴,“你、就是风暴?”
“是,”
“所以你这次出国是处理组织上的事情?”
傅砚深点头,“骷髅组织掳走了妇女和儿童一共一百一百一十五名,我们寻找这个主要窝点已经一段时间了,这次就是一网打尽。骷髅组织养了一支儿童军,我的伤是被一个儿童刺伤的,不告诉你就是不想让你担心。”
“这个部位应该会伤到肠子的。”
傅砚深淡笑,“已经好了,不疼了。你别担心了。”
虞笙看着那宽宽的疤痕,特别心疼,“我才不担心呢!那些儿童军怎么处理了?”
“带回基地进行教化,不过这需要一个很漫长的过程,毕竟他们已经被骷髅组织洗脑了。”傅砚深说,“我都解释清楚了,现在原谅我了吧?”
“才没有,你还没有说那个叫南曦的女孩儿呢!”
傅砚深瞬间明白他的女孩儿这是吃醋了,他说道,“她叫南曦,她父亲曾为了救我中弹身亡。她父亲临终前,托我照顾她。去年的一次任务,南曦失联了。我们找了很久都没有找到,都以为她身亡了。这次围剿,没想到她会出现,还成为了骷髅组织的高层。风暴的高层已经不再信任她了,她没法继续留在基地,所以想要来江城发展。我让她在傅氏任职,将东林道的那套公寓给了她,算是还她父亲的救命恩情。”
虞笙哦了声,努努嘴,“看来我刚才是无理取闹了。”
“没有,很可爱。”傅砚深勾起薄唇,“你吃醋的样子我很喜欢。”
“才没有……”
余下的话都被男人吃进嘴里,傅砚深掌心掌着她的后脑,热烈的亲吻着。
他从女孩儿的唇往下,吮着她精致的锁骨,随后他额头抵着她的,喉结不断地滚动着,“笙笙,今天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