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他急忙打开电脑,又花了很久的时间去查找相关的信息。
无论他怎么查找,都没有找到相关的信息。
许久之后,他靠在了椅子上,呆呆的看着电脑屏幕,终于确定了一件事情。
地球上有一种风格的歌曲,这个世界是没有的!
完全没有出现过!
无论是韩语、欧美、DJ、电音、国风古风、爵士、说唱等,这个世界都有。
但只有一种没有,而且在地球的华语乐坛特别的火!
但他也不知道,这种风格在这个世界上,会不会被接受。
所以他准备过段时间去各大音乐学院去看看,学习进修一下,然后与这个世界的一些元素融合起来。
如果这种风格的歌曲能够被广泛接受,那真的是划时代的碾压,甚至能够火到国外。
晚上,沈闲又做梦了。
他不仅梦到了那场大火,甚至还梦到了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女孩身穿白色裙子,浑身都散发着光芒,笑嘻嘻的看着自己,甜甜的喊道:“沈闲哥哥,我们今天去哪里玩呀?”
等沈闲靠近之后,那个女孩子又变成了一个高高在上的仙女,像是看蝼蚁一般的看着自己,一脚将他踩进了泥泞里面:“渺小的虫子也配仰望星空?”
他猛然惊醒,浑身都被汗水打湿,沈闲就是从那个时候精神被阉割的。
正是情窦初开的年纪,自尊心爆棚的年纪,又特别中二的年纪,会喊着我命由我不由天的年纪。
然后被踩进了泥土里。
他甚至还记得自己饿了两天的经历,第三天饿的头脑发晕,最后遇到了一个楼盘开盘,销售拉他去当托,承诺给一份盒饭。
为了那一份并不足量的盒饭,他去了。
最后发现,给他发盒饭的,正是他那正在体验生活的白月光。
见到沈闲的时候,白月光的脸上并没有什么表情,没有惊讶没有疑惑。
似乎是看出了沈闲的饥饿,只是随手拿了一份盒饭给沈闲,随即就道:“下一个。”
当时,她的父亲就站在一旁,指着沈闲等人,道:“女鹅,看到了没有,老爹给了你多么富足的生活,你看看你自己,你再看看这些牛马,为了一份盒饭在这里听我们吹了一上午的牛逼。所以,你真的要好好去学习,去提升自己,去掌控更多的牛马。”
少年的经历不用多说,人后的尊严也脆弱无比。
所以沈闲少年时代的梦想,只有一个,那就是做人上人,去证明自己,去站到更高处,甚至有一天能够战在她的面前告诉她:“我能够与你平等对话了!”
从噩梦中惊醒,已经是夜里三点钟,沈闲也没有了睡意,躺在床上发呆。
而宁彩和周挽等人,也刚刚从录音室里面走了出来。
宁彩听完了录音版之后,近乎呆滞的看着周挽:“这首歌……太牛了,谁给你的?”
周挽道:“自然是邮差啊,还能有谁。”
宁彩沉默了,邮差的才华,再一次刷新了她的认知。
乐队老师们也都纷纷道:“这首歌我感觉上春晚都没问题,不仅立意明显,旋律更是动听,不愧是邮差啊!”
“接下来的时间,还请各位乐器老师们留宿在公司,通讯设备上缴。”宁彩说道。
这也是歌曲保护的常规手段。
因为歌曲还没发布,乐器老师们也都精通乐理知识,在看完简谱后,会记下来,万一泄漏出去了,那就很麻烦了。
乐器老师们也都明白,以前也经历过不少次,纷纷上缴了手机,开始在公司的独立单间休息。
走出公司,宁彩道:“我感觉你离对邮差的沦陷又进了一步。”
周挽顿时道:“我不是,我没有,别瞎说。”
又是很经典的否认三连,但是她的语气非常的弱,很明显的底气不足。
“也是好事,你也26岁了,应该找个人嫁了,我看邮差就很不错。”宁彩说道。
“还说我呢,你不也这个碾碎了,怎么不想着找个男朋友?”周挽说道。
宁彩的高跟鞋敲击在地面上,发出了哒哒哒的声音:“我已经找好了。”
周挽顿时瞪大了眼睛:“谁?是不是苏家的大少爷?”
宁彩看向了远方:“你也认识的,就是沈闲。”
周挽如遭雷击,路灯下的脸庞悄无声息的白了一下:“什么时候的事情,他答应了?”
宁彩没有注意到周挽的脸色,只是道:“他没有答应,但是我说,中秋让他冒充一下我的男朋友,他倒是答应了。”
“他喜欢你吗?”周挽沉默了一会儿,问道。
宁彩摇摇头:“他不喜欢,我感觉他这个人没有什么情绪波动,内心如同一潭死水。你看他,对谁都笑眯眯的,细心而又温柔,面面俱到,和颜悦色。但我觉得他跟我是同一类人,不知道爱情是什么感觉。”
周挽低垂着眼睑:“那你还让我住他家,就不怕我跟他发生一点什么?”
宁彩呵了一声:“不会的,他不会喜欢你,你喜欢的是邮差而不是他,再说了,他这个人薄情的。”
顿了顿,她忽然问向了周挽:“你说他是不是喜欢男人啊?”
周挽立刻道:“怎么可能,他喜欢女人的好吧!”
宁彩顿时抓住了关键问题:“你又没跟他睡过,你怎么知道他是不是喜欢女人?”
哎呀、
这事怎么说?
难道告诉宁彩,三年前的那个晚上,是我进了沈闲的房门,将他推倒在床上,我感受过他的硬度和疯狂了吗?
见到宁彩眼神灼灼的盯着自己,周挽道:“他偷看我的腿,还偷看我的……这里。”
周挽只好撒谎,给沈闲甩了一口锅。
宁彩瞪大了眼睛:“不会吧,他很正人君子的啊,从来目不斜视啊。”
周挽呵呵的笑了一句:“呵呵,男人,能有几个是好东西?”
沈闲自然不知道自己被周挽编排,已经在宁彩的心中塌房了。
不过就算是知道了,也无所谓。
用沈闲自己的话说就是,我本就是一片废墟,哪来的塌房一说?
第二天一早,沈闲与萧阳见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