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应的,是温软的香唇。
盛安明觉得自己是个再正常不过的男人。
加上自己身上趴着的是自己的媳妇,不仅领了证,今天还摆了酒,在所有人面前过了明路的。
他开口答应跟她结婚的时候,就做好了心理准备,反正跟谁结婚都是结,他解决了个人问题,也算是给家里人一个交代。
当初这么轻易能松口结婚,也是想着他如果娶了一个什么都不是的姑娘,家里对外面也好交代。
太多人盯着盛家了,很多人也以为盛家会利用他的婚姻来做一些筹码。
实际上根本不需要,他隐瞒身份参军的时候,就是想把所有的影响降低。
只是他再隐瞒身份,有心的人还是能够查到。
盛家无论做什么,都有许多人都等着抓小辫子,只是他们的如意算盘算是打错了。
盛安明自己将所有的路都斩断,娶了一个普通的姑娘,就是想让那些人没有话说。
娶妻对他来说其实并不是必须的,但是有了一个妻子,并且是个普通工人的女儿,这对盛家的对家来说,算是个好消息。
虽然这件事情并不在他原本的计划之内,但是既然刚好出现一个,他就干脆将计就计。
只是他在这个之前也考虑好了,他既然结了婚,自然要好好地过日子。
跟谁结不是结?他是军人,要先保护国家,才能考虑小家。
只要取得这个人能够正常过日子,他都愿意负责养一辈子。
他能够尽到一个丈夫的责任。
盛安明心跳有些快,怀里的这姑娘,经过这段时间跟她相处,她的性格一点点被他熟知,让他越来越有种和她能够结婚似乎是一件令人愉悦的事情。
丝丝的甜意还带了点酒气,但是不难闻,甚至还有丝粮食的醇香。
盛安明很快反客为主,把支楚楚说的什么不许动这句话抛之脑后。
什么不许动?这个时候,不动的就不是男人。
两人回来的时候是下午,等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天已经黑透了。
一点灯光都没有,盛安明只穿了一条四角裤,怀里女人睡得香甜,软腻的肌肤和他的紧贴在一起,没有一丝缝隙。
虽然中午喝了不少酒,但是下午胡闹了几次,盛安明也没睡多少时间。
他睁开眼睛,黑暗里眼睛带着亮光,嘴角无意识勾起上扬的弧度。
他从来没想过原来结了婚是这个滋味。
他清心寡欲惯了,对男女之情也没什么兴趣。
原本想着结了婚也只是例行公事一样,甚至他都想好了,日后还是住在部队的比较多。
但是现在他改变主意了,什么住部队,不可能的事情。
谁家傻子有老婆不搂着香香软软的老婆睡,反而去自己睡冰冷的床?
盛安明觉得自己绝对不是傻子,下午那种美妙的感觉让他有些蠢蠢欲动。
不过想到怀里的这个,还是初次,不能太过,最终忍耐住了。
他轻手轻脚将自己的胳膊抽出来,支楚楚一个翻身,滚到另外一边去。
虽然屋里都是黑的,但是盛安明的夜间视力还是非常好的,毕竟他们有专门训练过。
玲珑的曲线让他有些不自在地摸了摸鼻子,耳根子发红。
有些狼狈地将毯子盖在支楚楚身上,盛安明打开卧室门去了洗漱间。
他现在就庆幸还好这里的套房里面什么都有,不用专门跑出去一趟。
洗了半小时冷水澡,盛安明这才顶着一身冰冷的水汽出来,随意将头发擦了下,进到厨房开始做饭。
两人中午其实也没吃多少,主要就是喝酒了。
加上下午的时候两人很是互相交流运动了下,这会儿真的是饥肠辘辘。
家里什么东西都是齐全的,盛安明挖了面粉和面擀面条。
支楚楚是硬生生被自己饿醒的。
香气不停地往她鼻子里钻,她被自己肚子里咕噜噜的叫声吵醒的。
一睁开眼睛,身上跟散架一样,酸得让她忍不住呻吟一声。
大概是听到她的声音,卧室门被打开,客厅里的灯光透过打开的门照进来,带来了一丝光亮。
“你醒了?”盛安明走进来,没有立刻打开屋里的灯,害怕忽然开灯会让支楚楚觉得刺眼。
“嗯。”支楚楚低声嗯了一句,发现自己的嗓子有些哑,忍不住小脸一红,有些不自在。
肯定是下午的时候用嗓过度才这样。
“我去给你端杯水。”盛安明听到支楚楚的声音,耳根子也有些红,回想到下午那如同黄鹂一样婉转动听的声音,就有些同手同脚。
很快盛安明端了一杯水,他小心地将支楚楚半抱起来,将水杯递到她唇边。
半杯水下去,支楚楚的嗓子才算是好多了,她这才轻声说了一句,“是不是做好饭了?”
“嗯,我正准备叫你吃饭呢。”盛安明将杯子放到床头柜,伸手将之前他亲自脱下来的睡衣拿了过来,“你穿衣服,我去盛饭。”
说着,他让支楚楚坐好,自己则是大步出了卧室,去厨房盛饭。
支楚楚将睡衣套上,掀开毯子准备下床,结果双脚刚往地上一站,腿就发软。
她忍不住惊呼一声,盛安明赶紧冲进来,神色有些紧张,“怎么了?”
支楚楚后怕地用手扶住床,还好她就在创百年,不然那这一屁股坐下去,屁股非摔成两瓣。
“我腿有些软,你来扶我一下。”
支楚楚虽然说还有些不好意思,不过使唤起来人倒是一点都不客气的。
被支楚楚点名的盛安明愣了下,脸一下子红了,上前两步将人抱了起来。
“呀。”支楚楚赶紧搂住盛安明的脖子,她本来是想让盛安明把她扶到外面去,却没想到居然被整个公主抱了。
她脑袋正好在盛安明的胸口,能够很清晰的听到胸膛处,那猛烈跳动的心跳声。
支楚楚忍不住抿唇笑了下,头轻轻地靠在盛安明硬邦邦的胸口,“快去吃饭。”
被支楚楚亲昵的动作搞得僵硬了下,盛安明略站了会儿,这才抱着人往客厅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