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电话那头的埋怨,盛安明自然是没有放在心上,知道支楚楚已经坐上了火车之后,他就去请了假,开车直接往省城的方向去。
“妈,这里就是春省,我觉得虽然和海市的繁华比起来是比不过,但是盛在空气很好。”支楚楚提着一个小皮箱搀扶着宁晚芳,两人都是轻装上阵,一共就合用了一个箱子,所以支出所直接拎着箱子,就能从从容容地离开火车站。
虽然已经是秋天,但是像海市这样的地方已经稍微有些凉意。
只是春省却没有感觉到凉。
“我听说先生这边冬天最多也就是穿一个毛衣加一个厚一些的外套。”
对于春省的这个气候,支楚楚还是很喜欢的,毕竟她最不喜欢的就是冬天,冻手冻脚的。
而且春省这边绿植做得特别不错,大街小巷随处都可见高高的大树,空气中的氧含量还是很高的。
宁晚芳赞同地点点头,“这里空气确实不错。”
“那妈这次过来可一定要多住些时间,不如等爸什么时候得到那个姐妹的消息,我再陪妈一起直接过去和爸汇合。”
支楚楚如意算盘打得非常响,这样一来,她妈就可以在这里多待一些时日,可以多陪陪她。
“你呀。”宁晚芳忍不住点了下支楚楚的鼻子,对于女儿和丈夫的斗智斗勇,她每一次都是觉得心里暖暖的。
女儿和丈夫对他的依赖,也是让他很是窝心。
“楚楚。”
清冷的声音让支楚楚忍不住抬头看过去,等看到人微微有些惊讶。
宁晚芳自然也跟着支楚楚一起看了过去,看到穿着一身军装的帅气小伙,一双眼睛盯在自家女儿身上,动也不动就大概知道,这个人应该就是女儿口中所说的丈夫。
“你怎么在这儿?你是来接我的?”支楚楚因为想着要先去纺织厂一趟,所以就并没有通知盛安明自己回来的事情。
她本来还想在省城待上两天,顺便再带母亲逛一下省城,却没想到盛安明居然来了。
不过人来了,她心里还是挺高兴的,她也有一段时间没见他了,这么一见之下还挺想念的。
“我打电话去你干爸干妈家里,说你坐了火车回来,所以我就直接过来了。”盛安明简单地提及了一下。
“原来是爸说的。”怪不得盛安明能知道他回来的时间呢。
“我给你介绍,这是我干妈,她人可好了,所以我就想着让他跟我一起回来,在咱们家住一段时间,行吗?”
支楚楚又拉着宁晚芳,还有些不好意思,“妈,这就是我丈夫,盛安明。”
“干妈好。”盛安明客气地和宁晚芳打招呼,从支楚楚的态度就能看出来似乎对这个干妈很是亲昵。
虽然现在资料还没有拿到手,但是有支楚楚在,他自然也不会流露出任何问题。
“你好。”宁晚芳笑眯眯地看着盛安明,她觉得这个小伙还是挺好的,最少看上去整体都很不错,而且那眼里一看就知道和自家闺女是有感情基础的。
“我本来还想着带着我妈一起在省城待两天,你要是来了,那就等我办完事情之后,我们就回去吧。”
“没关系,一会儿我打电话回去再多请两天假,陪你们在省城转一转。”
盛安明倒是很利索,接过支楚楚手中的箱子,“只带了这一件东西吗?”
“对啊,其他的我都寄回家了,领回来之前又寄了个包裹,估计可能还要再几天才能到。”
三人去了招待所,开了两间房。
支楚楚肯定是和她妈妈一间房,毫不客气的让盛安明自己住在一个房间。
“我要先去一趟春省纺织厂和那边的厂长约定好了,先去把合同签了。”支楚楚让宁晚芳先在房间里休息,叫上盛安明一起去一趟纺织厂。
“以后每个月我来个两、三天把工作处理一下。”支楚楚把事情和盛安明大致说了一下。
盛安明有些惊讶于支楚楚出去一趟就给自己揽了个活,不过这事情是支楚楚想做的,他自然不会反对。
两人上了车,支楚楚刚要拉上安全带,一只大手就伸过来,盛安明极具侵略的气息也压了过来。
片刻之后,支楚楚一双眼睛水蒙蒙的,看上去有些潮湿。
略微有些红肿的朱唇,犹如曾经盛开的月季花。
她原本坐直的腰软了下去,几乎要瘫在座位上。
偏偏始作俑者,呼吸急促,炙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耳廓,让她整个人觉得又酥又麻。
支楚楚手指无力的推了下盛安明,忍不住埋怨,“你疯了不成,这还是大白天在车里。”
现在的车和后世可不一样,车膜一贴,车门一关,里面发生什么事情都不清楚。
现在的车窗根本没有车贴这么一说,整个玻璃格外的透亮。
这还她第一次见到盛安明如此急切。
话里面虽然是抱怨,但她的声音娇娇软软的,像是含了水一样,听上去一点都不凶,反而像是不好意思的撒娇。
盛安明又在支楚楚唇上啄了一下,黑黝黝的眼珠里面蕴含了一团火焰,声音有些嘶哑。
“谁让你出去这么多天,一直都不回来?”
他这个小媳妇可真是没心没肺,一连出去待了大半个月,她一点都不想念吗?
可是他不行,没见到人就觉得心里空空落落的,现在见到了人就恨不得将她拆之入腹。
偏偏这个小没良心的,见到了也不知道过来哄哄,非要他自己亲自去拿点甜头才行。
支楚楚顿时有些心虚。
出去这么长时间,她确实是有些不对。
她用自己娇嫩的小脸在圣安明脸上蹭了蹭,声音软和,“我这不是事出有因嘛,好老公,不要生气了,等办完事情回来,我去房间里陪你一会儿。”
盛安明本来也就没怎么生气,现在被支楚楚这么一撒娇,更是一点怨气都没了。
不过他仍然不动声色的用额头抵住支楚楚的额头,“那你离开这么多天,是不是应该补偿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