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修炼本身,就是一个自身进化的过程,查漏补缺,步步为营,只要加强自身的进步,都是修炼。”
“无论是仙神人魔妖鬼,虽然修炼不一样,但是最终的目的都是一样的,就如孔玄而言,修炼的儒道,即为修念,念力无穷者,固然强大,然而大多时候,这个念力与身体之间,如瓶装水,水多而瓶小,自然无法再进一步,孔玄如今所应做的并不是如何在念力上百尺竿头更进一步,而是考虑如何把你的身体这个容器提升到一个超越你念力的地步。”
张天元看着夫子,说道:“所以我对你的建议就是去修炼神族功法,还可以用一些寿药完善自身,最好的办法,就是暂时忘记你的念力,像是初学者一样的去感星,去搬山填海,去激发神藏......你以前吃过一颗长生果,做到这些并不难,而念力从来没有激发过你的长生果!”
听到张天元的话,众人都是一愣!
长生果,那可是传说中的神药!
夫子以前竟然吃过长生果?
便是夫子,也怔了怔,他对着张天元一拜,真诚的道:“原来老师当日给的机缘比起来弟子想象中的还要大无数倍。”
当初张天元随手扔给了他一个果子吃。
却没想到会是长生果......
长生果,寻常人吃了,便是没有修为也能活一千年,而修士吃了,活上万年不成问题,如果境界达到了一个境界,得到的寿元加成更是恐怖。
而据说那果树在数万年前就被挖走了.....
“柳依依这柳树本就是属于妖的行列,如果我所料不差的话,你已经经历了八次天劫,而且每一次都让你损失惨重,第九次天劫到来的时间也没有多久了,你没有信心度过这天劫,若不是登天路保护你,你早就灰飞烟灭。”
此话一出,众人都是一惊。
柳神竟然已经经历了八次天劫?
圣人之上才可能经历天劫!
而经历天劫的次数越多,活下来后越恐怖!
其中天劫以九为极,少有人能度过九道天劫!而经历了天劫活下来的人,被称为天启,获得了上天的启迪。
“大人可有解决之道?”
柳依依露出一抹期望,因为她知道张天元所言是真的!
第九次天劫,比起来前面八次要恐怖数百倍,她没有信心,因为她没有看到任何生机。
正如她的柳树全是焦黑,便是她的生机缓缓没了的原因。
“既然这树身限制颇多,你想要经历第九次,就得脱离树身,进化成人,而这一步,至关重要,需要一个好的时机。”
“脱离树身为人?”柳神苦笑一声:“谈何容易呢,不管如何,本质难改,无论怎么像,我都是柳树进化,骗得了所有人,却骗不了天道,便是剥离得再完美,总有瑕疵。”
柳神的话,让包括夫子在内的人都叹息一声。
天道所在,没有人能逃脱,这是命中注定,天命难违。
“天道并不是万能,我说行,便是行,既然我告诉了你方法,那证明这个方法对你有用。”张天元摇头道:“你的解决之道有些麻烦,等我完成这一次讲经以后,你来找我,我为你解决。”
“多谢大人!”柳神脸色一喜。
“至于你们其他人,所修之道,诠释一句完美便是,如果实在无法精进,我建议你们求进不如求退,你们的极限瓶颈来自于你们前面的境界不完美,无论是感星还是搬山填海,太多人在这个境界的时候都忽略了完美,只追求速度,却忘了最重要的基础......”
“请问祖师,解决之法是什么?”有人问到。
可以说,这个问题,确实是他们最大的问题,因为他们太多人都到了极限,无法再突破一步。
“一句话,重新感星搬山填海,能让你们的身体完美一次,便完美一次。一步步重新润色一下你的境界,就像是修复一个瓶子,你们能装的水,自然会多一些,你们能得到的进步,自然会有一些。”
“当然,适当的嗑药也是可以的,有许多丹药能让你们的丹田经脉都得到加强,你们要做的是重新拓展基础,而不是只知道抬头看着最高的境界。”
张天元的话让许多人豁然开朗,纷纷行礼。
“现在是提问时间,你们把你们自身的问题告诉我,我来为你们解惑。”
“请问祖师,何为阵?”这时候,阵圣提问道。
“阵,可以解释为纹路,可以解释为线条,有自然和人为等阵,天下万物,大到日月星辰,小到手掌纹路,在我看来都是阵,一个又一个的阵法汇聚在一起,构筑成了世间的奇妙。”
“而这些阵的构筑,形成了天地的规律,日月交替,山川湖海相互连接,一步步的运行,便是道。”
“有的人总觉得阵道是细枝末节,不可成就大道,其实不然,阵法之道修炼到了极致,那才是让人恐惧的,其中阵祖做到了,阵祖以阵入道,当年镇压无数,弹指一挥间,星河流动天地倒悬……”
谈到了阵祖,众人都来了精神。
那可是开辟一个修炼先河的存在,以阵法证道成为大帝,而且镇压了三世无敌,与红尘女帝相比也没有弱多少。
“祖师,传言阵祖修炼阵法入体,有数万个。不知是不是真假?”有人问。
“假的。”张天元笑了笑。
还没等众人松口气,他说道:“他身体里的阵法有亿万个,数万不过是他一根头发的数量罢了,当年阵祖遇到了轮回转世的白虎妖帝,便是放下豪言,如果白虎妖帝能斩断他一根头发,就把天命让给他.....”
“结果呢?”
“结果白虎妖帝被阵祖一根头发断了帝兵......”张天元有些恍惚。
此话一出,众人皆惊。
白虎妖帝以杀伐入道,一生杀了无数人,却连阵祖一根头发都无法斩断?
看到众人不信,张天元也不勉强,笑着道:“传言便是传言,可信可不信。”
“既然阵祖这么强,那么当年他怎么死的。”一道清脆的声音响起,原来是孔苓忍不住问到。
她的问题吸引了众人的目光。
“作死的。”张天元摇头:“那个白痴以为他天下无敌了,不听劝非要多管闲事,结果吧自己玩死了。”
“算了算了,讲经就是讲经,问那么多干嘛?”张天元不耐烦的看着阵圣:“你试着画一个你最得意的阵法。”
阵圣点了点头,他取出来了一个阵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