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君蓝握住她的手,心与她同步的感觉着她脉搏的跳动:“如果你成过亲,你怎么会跟了我十哥,你又骗我。”
“我跟他不可能有结果了,所以就来了你哥这。”
凤君蓝立即又有了活力,开心的扑回她身上:“为什么没有结果,是不是被你喜欢的过气了。”
想到风扬总是能勾起心里比较伤怀的部分,萧染扶上他秀气的脸,还能想起结婚那晚同样是相同的姿势,他却拿着枪破坏气氛:“我和他不合适,他的目标是把我干掉,后来真的被干掉了。”
凤君蓝惊讶的看着她:“他要杀你!?”
“很奇怪吗,男人都一样,有时候能为了信念抛夫弃子,而他就是其中的绝顶人物,为了逮我什么都能付出。”
凤君蓝抱住他,难掩心里的窃喜:“他眼瞎,以后我喜欢你好不好,我绝对不拿枪指着你?”
萧染笑着拍拍他:“不闹了,起来。”
凤君蓝把她按回去,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我说真的我们相互喜欢,我一定不背叛你,会对你很好很好。”
“我是你嫂子。”
“不是,我没有嫂子,十哥没有娶王妃谁都不是我嫂子,我只是在对萧染说,我喜欢你,你又没人喜欢,所以我们以后相互喜欢。”
“对不起我没兴趣,我现在事务繁忙,心情欠佳,不太喜欢跟人玩游戏,让让吧太子爷,我要起床了。”
凤君蓝认真的看着她,眼里写着自己才懂的执着:“萧染,明明没人喜欢为什么不同意我的提议,我没有利用你躲十哥的意思,只是想和你在一起,你不觉的没有喜欢的人很无聊吗,试着喜欢我行不行,我保证绝对不让你伤心。”
萧染望着他的眼睛,湛蓝色的光芒透着温雅的气质,虽然他压着自己但是眼睛纯净无波,初步估计应该没碰触过女人:“如果用我可以换你的家国风调雨顺,你换不换?”
凤君蓝诚恳的道:“那我就自私一点,让家国沦丧,我谢罪于祖宗碑前,你当亡国之后。”
萧染不干了:“干嘛我要那么倒霉,为什么不是带着我远走高飞。”
凤君蓝感觉不太好:“那也太不负责任了?”
“是吗?好像呀,让开,先让你的亡国之后梳洗起床。”
凤君蓝眼睛顿时一亮:“你答应了,我们相互喜欢!”
萧染推开他坐起来,长长的头发随着她的动作垂在身侧,淡绿的披肩护住身体:“试试,反正也闲着。”
凤君蓝激动的跳下床,抱住向浴室走的萧染:“我……”猛然觉的触感太过直接,立即松开手转过头:“对不起!”萧染摇摇头:“装什么纯情,刚才抱着怎么不躲。”
凤君蓝脸不自觉的红了,但还是坚持求证:“你说真的不许骗我!”
“看你表现了,如果够好我就试着老牛吃嫩草。”
凤君蓝立即声明:“我会很听话,你一定会满意。”
“等满意再说。”萧染掀开帘子走进浴室。
凤君蓝看着她的背影,不自觉的笑了,虽然没有绝对的答应自己但是她说考虑不是吗:“我去跟十哥说!这样我就不用娶妃了!”
萧染无语的摇摇头,虽然没有他那么开心,不过也挺有意思不是吗,试着去喜欢。
早朝结束,林严气的脸色发青的看眼凤君天:“十王爷,好胆识,既然让皇帝撤了太尉的军权,不知大军挥下的时候,十王爷怎么抵御外敌!”
凤君天毫不妥协的与他对视:“等打来了自有办法!赵太尉退休不知太子爷跟上,林丞相是否满意!”
“哼,十王爷!你别忘了我林家三少爷十二岁已经是上书房行走,这次顺势转位太尉皇上一定会看在林飞楚的面上相信他的武力!”
凤君天脸色同样变的难看的回视:“林丞相走投无路了竟然请出十大世家的孙子!不知道他能不能帮你,听说你孙子智商……”
林严瞪向他:“别忘了你在跟谁斗,老臣告退。”
萧书岩看着他们离开,担忧的看向凤君天:“王爷,我们真的要斗十大世家,林飞楚和林严是两个概念。”
凤君天移回目光:“没事,白公子会派人对付他,去上书房,我们要做的事情还有很多。”
“是,王爷。”
天香楼是京城第一雅楼,一楼诗词、可畅谈政治,二楼舞乐、雅俗共赏,三楼贵宾房,权威者可共饮,四楼是特权人物,王孙贵胄方能进入。
元夕夜坐在四楼的金色包房内,看着下面热闹的人群,略有深思的道:“林严得算派出林飞楚当政。”
慕容尊转着手里的鱼竿,回想起当初父亲送给他的叮嘱:“派出来又何如?如果白小鼠想斗他们,他派出一百个林飞楚也用。”
“对他这么有信心。”
慕容尊放下鱼竿,端起桌角的新茶:“不是我对她有信心,是她把我们都骗的团团转,你难道没信心?”
“当然不,只要是小鼠出手,就算是十大世家她也能拉下马。”
慕容尊讽刺的一笑:“确实,木系国在她手里你可以放心了,恐怕以后就是你想抢也未必能抢回来。”
元夕夜返回座位,毫不担心的看着慕容尊:“木系国这座小庙她一定看不顺眼,到时候还是我的。”
慕容尊可不这么认为,没利益的事白小鼠绝对不做:“她是凤君天的侍妾,凤君天这座小庙她都要了,还差你一个木系国。”
“哼!凤君天尚不足为惧,就算要了我也给她拆了。”
慕容尊看他一眼,转着手里的杯子不自觉的思考他话里的意思:“你对萧染……”
元夕夜赶紧道:“二哥,别乱猜,我只是看不惯她那副自以为是的德行,敢在我们面前玩花样,她似乎还不知道她在得罪谁。”
慕容尊淡淡的看他一眼,平淡的脸色没有对他的言词做任何回应。
同一时间,白小鼠硬被凤君天、凤君蓝拖进了天香楼,一楼的诗会永远别开生面,桌面上放着前桌客人留下的诗词,如果本桌的下一个客人比前面的客人写的好就可以占山,如果不好则不可以换下,直到有人超越为止,墙壁上挂着名家画作,每章画作下面附着诗词,即便是一楼的茶杯上都有用过人留下的墨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