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舟横吓得四处乱窜,还怕下属看到自己的糗样,跑到门口顺手把门给关上,看着木门上妹妹那脚丫子,“你脚刚好,再踹个瘸子,又得天天抱着你,除了景政深那闷骚葫芦……”对啊!
治亲妹妹,季舟横立马给闷骚葫芦妹夫打了个电话,“喂,赶紧过来,领你媳妇。”
“季舟横,你还敢叫帮手,我打死你。”
景爷听着那边嘟嘟嘟的挂断声,还有他家小媳妇的一声爆吼。景爷嘴角噙着一抹笑,起身,拿着车钥匙出门。
计子安追上,“总裁,”
“不必跟着,处理家事。”
到了季舟横的办公室,兄妹俩才都坐下,一个个热的季绵绵霸占着沙发和茶几,给自己倒了一杯水润润喉。
季舟横靠在老板椅上,扇着风发着老板火,“人呢?大热天的,中央空调关了干什么?轮到给公司省电了吗!”
深秋,二十度左右的天,让季总生出了热汗。
景爷进入,兄妹俩才消停。
季绵绵一看搬过来的救兵,“季舟横,你是不是脑子泡秀逗了,你把我老公喊过来当你救兵,你不知道远近人是吧。景政深今天要是敢维护你,今晚他卧室都别进!”
景爷听着吵吵,他嘴角笑容一直未消过,搂着季绵绵处,“我是来护你的,脚踹门了?疼不疼?”
“你怎么知道我踹门了?”
季舟横指着自己的百万级别定制的木门,“你自己出去看看门上的鞋印子是谁的。”
季绵绵拿起茶几上的杂志就朝亲哥处扔,季舟横完美躲过去。
“景政深,人你赶紧给我领走!”
看了眼被嚯嚯的办公室,季总:“跟鬼子进村了似的,你看把我办公室扔成什么样子了。”
季绵绵一听又火冒三丈,“你敢骂我是鬼子,你骂我别的我能忍,你敢骂我这个,季舟横,拿命来!!!”这比季舟横和章静曼谈恋爱还让她火大。
这次甚至,景政深在一旁都没拦下。
“季绵绵!”
“季舟横!”
兄妹俩开始比嗓门了。
景爷看着消停了,走过去,分开兄妹俩,“一个个说,你不是在教室上课吗,怎么旷课了?”
季绵绵吸着小嘴,气鼓鼓的看向一旁,“请假了。”
“理由。”
季绵绵:“我哥脑子被驴踢了,我要带他去医院看病。”
季舟横指着季绵绵冲景政深说,“我说你能不能看着她,平白无故冤枉我诅咒我,把我办公室扔的还能要吗。”
“我哪儿冤枉你了,你不是和章静曼在谈恋爱吗,还打算爷爷生日的时候把人家带回家。”季绵绵想起来就来气,“我说呢,景政深给章家施压,这么久了还没破产,原来是你一直在资助啊。季舟横,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我和章静曼的恩怨?我老公都知道为我出气收购她家公司,你倒好,上赶着当人家女婿去了。”
季总蒙受不白之冤,“第一,章静曼我就见了一面,一面!妈的,人长什么样我都没记清楚,还谈恋爱,你哥我没女人了?什么都收。第二,”季总气的,一字一句敲着桌面对妹妹解释,“谁他妈资助他家了,你哥也在收购章氏集团给你出气。
还带她回家见爷爷,就她那鳖样子,还没进门,咱爷咱奶也能把人赶出去。配么她?
就冲她伤害过你,大姐回来,也能一枪要她命。你想什么呢?谁给你说我俩在一起了。”
季绵绵生着生着气,气焰忽然消了点,“那你为什么一开始我进来的时候不解释。”
季舟横:“你刚进来怒气冲冲,吼我的时候字儿我都没听清,而且,你哥我天天接触那么多人,章静曼的名字我都没记住,只觉得熟悉,谁知道你说的这事儿。”
季绵绵舔了下嘴唇,这时她丈夫在一旁作证,“绵绵,我一开始也和她毫无瓜葛,没有任何接触。”但他身上也有许多八卦。
季绵绵这点是信的,这女的不就会捕风捉影的让所有人误会,给她自己加入世族豪门造势吗。
“我就问你谁告诉你的?”季舟横问。
季绵绵:“贴吧。”
季总:“……我马上联系你们学校,这个贴吧必须封了,什么乌烟瘴气的地方。”
季绵绵:“那她怎么知道爷爷过段时间要生日?”
季舟横无语望天,“咱爸咱爷商场纵横这么多年了,还是这个身份地位的,生日怎么会捂住?稍微一查就能查出来了。”
季绵绵坐在哥哥办公室的椅子上,“你收购她家公司,为什么要给她家资助。”
季舟横没说,“你别管。”
“不行~”季绵绵必须问清楚。
季舟横不想让妹妹接触不美好的词语,景政深在一旁却深知好友意举,“他在驯养。”
“啊?”
季舟横:“……让你别管你就别瞎打听,最后知道结果就行了。章家,就是章静曼他爸以后见了你也得低着头和你说话。”
搞了半天,又是她利用舆论,给自己穿“光鲜亮丽”的衣服。
季绵绵气的,“我要去找章静曼,敢弄我哥身上,这次真惹到我了。”
女孩儿跑出门,景政深是拦都没拦一下。
季舟横指着风风火火的妹妹,“不是,你不拉着她啊?”
景爷:“拉住了她,然后她和我吵架吗?”
季总觉得好有道理,“她就这样上赶着过去?”
景政深看着她的背影,“没事儿,她早该去出这一口恶气了。”
季总狐疑,“你好像很支持?”
“一直很支持。”
最开始拿着他造势,身为妻子的季绵绵竟然多不去收拾‘小三’,景爷就很憋屈,委婉的告诉了她如何打架。
结果她懒得动手,也佛系的不想管。后来三番两次的面碰面,甚至被推下台阶,利用舆论骂莫教授,还有这次的又造势,季绵绵内心的火焰终于满格了。
拦什么?不拦!还得帮。
“那万一她被欺负了怎么办?”
景总:“……”
下一秒,景爷转身阔步离开,“绵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