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几天,明溱投入到了工作当中。
这使得徐景霖有些刮目相看,本来对她就没有要求,是让她来公司转移注意力,散散心的,没想到明溱倒真的把工作完成的不错。
明溱自然是有能力的,她从小就学习能力快,无论做什么都事半功倍,端看她愿不愿意做了。
明溱可是自诩小天才的。
她扬了扬脑袋,像一只骄傲的小孔雀,可爱极了。
时刻关注她的徐景霖好笑地摇了摇头。
最近他可是春风得意,公司里都在传自从总裁夫人来了,总裁就像被附身了似的,简直换了个人,碰到公司职员居然还会温柔地打招呼。
啧,爱情的力量啊。
有人得意,自然也会有人失意。
B大篮球场。
两队人正在激烈地比赛,其中最为显眼的属于红方那个狼尾少年,球技极好,对另一队人来说简直降维打击。
一声口哨令下,纪炀将最后一个球精准投入对方篮筐,引起一阵激烈的呐喊尖叫声。
“啊!纪炀好帅啊!我们物理系居然能暴打别人了,可喜可贺!”
“人家不仅体育好,成绩还是全系第一!”
“真的假的?!”
......
纪炀走下场,拿起毛巾擦了擦汗,他拧开矿泉水瓶盖仰头喝水,凸的喉结在阳光下微动,极为性感显眼。
可不同于场上其他人,纪炀的心情欠佳,汗湿的脸上没什么表情,他抬手将空瓶扔进垃圾桶后转身就退出篮球场。
最近几天他都没有见到明溱,就连他篮球赛邀请明溱都被拒绝。
没空,呵,他看某个渣女就是被徐景霖这个小妖精勾走了!
他一定要把她抓来好好惩罚一番。
这次她说什么他也不会心软了,填满她,占有她,让她知道始乱终弃的下场。
纪炀这次没再询问明溱,直接拿着钥匙打开了明溱家的房门。
他要蹲守小狐狸了。
......
明溱在车上被一番欺负后才被放下车,她理了理头发,不向车里男人告别转身就上了楼。
徐景霖失笑,待看见属于她的楼层亮起了灯才驱车离去。
明溱回到家,开了灯,放下包包换了鞋,正想走进浴室,突然被就被捂住了眼睛,灯也啪的一下暗了下来。
明溱一下就闻到了熟悉的气味,可她面上却惊慌失措,害怕地挣扎着。
“你、你是谁?放开我。”
纪炀本来只想吓一吓他,马上就挑明身份,可明溱在挣扎中好几次碰到他的敏感处,潮湿的呼吸喷洒在他的胸膛,他浑身燥热起来,握着腰肢的手不自觉摩挲了起来,变了意味。
于是他鬼使神差地压低了嗓音,威胁道:“别动,否则后果自负!”
明溱眼中泛着雾气,害怕地咬着唇,不敢动了。
纪炀来了坏心思,直接将人抱起丢在床上,他的夜视能力强,朦胧中还能看到明溱可怜无措的模样,他眼神晦暗,一只手压住她,另一只手捏着人的下巴就亲了过去。
“不要!放、放开我......”
纪炀扯开她的衬衫,扣子掉了一地,他咬着她粉白的耳垂含糊威胁:“不想受伤就别动!”
明溱暗暗翻了个白眼,身子却配合的乖乖不动了。
纪炀满意的亲了她两下,声音暗哑,粗喘着往下而去,“乖,一会儿有奖励......”
夜色渐深,一枝红露,雨打芭蕉。
......
天光乍露,阳光倾泻在房间内,明溱皱着眉头睁开眼睛,动了动身子,一股酸涩疲惫感立马涌了上来。
狗男人!
明溱转过身时好似在床边看见什么身影,定睛一看,原来是纪炀这个狼崽子不知从哪里薅出了一把键盘,正跪在上面可怜巴巴地看着自已,试图乞求原谅。
明溱支起脑袋欣赏着这一幕,他光着上半身,下身穿着短裤,具有力量感地薄肌线条流畅,身上还带着指甲刮出的痕迹,甚至还有齿痕。
明溱记得她昨晚疼痛的时候一把咬住他的肩膀,她存了一丝报复在里面,咬的极其用力,放开时还尝到了血腥味。
果然,现在那一块已经青紫,看起来尤为可怖。
明溱有些心软,但还是开口悠悠道:“纪少改当罪犯入室抢劫了吗?”
纪炀讨好地笑道:“我是当采花贼,只采宝宝这朵花。”
明溱刚消下去的火气又起来了几分,她从被子中探出右脚,恶劣地踩在了纪炀胸膛上。
那只脚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红痕,可见昨晚是被多么激烈地对待过,纪炀身子一抖,眼中又浮上炙热的欲色。
“你这色狼!”明溱脸颊羞红,气不打一处来。
她娇叱:“别动,我要惩罚你!”
她重重地踩了上去。
许久,纪炀喘着气,握住了她的脚踝,哀求道:“宝宝,别玩了......”
“宝宝消气了吗?”
明溱别过脸,重重地哼了一声,命令道:“抱我去洗澡!”
纪炀傻笑两声,轻柔地抱起人就进了浴室。
掩上的门后传来了两人的说话声。
“宝宝,能不能给我一个名分......”
“你做梦!”
“宝宝~”
“不行!”
“你这个渣女,你要对我负责!”
“走开,你这个讨厌鬼!”
被赶出浴室的男人眉间郁郁。
宝宝果然是个渣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