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砂勉强的点点头:“话虽这么说,但你也看到了用处并不广泛,你不如考虑改良冷兵器的输出武力,弓弩车的改良和战车的完善,机关术的合计和士兵的发挥才是占领土地的保障。”
“儿臣谨记母后教诲。”
朱砂嗯了一声:“紫儿,你亲政也有一段时日,虽说母后并未当朝但有些事还是我拿了主意,本宫觉的多有不妥,本宫想去别宫住一段时间,等时间合适了再行回来。”
夏之紫立即看向母后:“不妥,母后儿臣刚刚亲政您怎么能离开宫里,何况……何况后宫还有那么多女人儿臣应付……”
春江忍不住笑了:“皇上,您不会还指望太后为您带嫔妃吧,呵呵。”
夏之紫不好意思的垂下头:“朕没有那意思,只是母后突然不在宫里,儿臣很不习惯。”
朱砂拍拍他的肩,疼爱的道:“你大了,总要去学会承受,母后相信你的能力,这件事就这么定了,明日本宫动身,顺便去你父皇陵墓前走走,宫里的大大小小事宜就麻烦你了。”
夏之紫不想母后离开,可是看着她不愿商量的样子,他又缩了回去:“母后住多久。”
“看看吧。”
同一时间,金国同样收到了“和平飞羽”,纯洁无垢的白色羽毛柔软干净,据说此种神鸟通体雪白,引霞而舞、日落而飞,是吉祥如意的象征。
金朔冷哼一声,面容刀刻如岩:“多管闲事!”
陆司错捋捋其上的羽毛,果然轻柔,她应该也收到了,可惜……
飞虎心有戚戚焉,虽然明知千阙谷多管闲事,可是千阙确实有多管闲事的能力:“回皇上,依微臣所见,瑞鹤仙是想从中调停金夏两国的关系,如果金夏两国交战毕将引起一场浩劫。”
金朔嗤之以鼻,却又不得不考虑瑞鹤仙的存在,此人看似无欲无害,到了战场与修罗无异:“陆先生有何高见?”夏朝的存在始终是他的心病。
陆司错蘸取墨汁,行云流水般的字体跃然纸上:“静观其变。”
金朔皱眉,怎么静?“结姻如何?朕把妹妹下嫁给徐君恩,要不然嫁给他儿子,总之弄死一个再说。”
飞虎闻言,脸色不自在的动了一下。
陆司错苦笑不已:“皇上还真舍得。”
“朕有什么舍不得,为了金国江山金国每位皇室都做好了牺牲的准备。”
陆司错当然听说过金皇的妹妹,据说妖媚动人是不可多得的美人,可惜其母亲出生低微尚且不足以封赏大公主的头衔,但是手腕和智慧却是金皇在位后一手调教的,恐怕自然不再话下。
陆司错认真的道:“徐君恩年纪大了。”她会怎么想?
“那好,朕亲自去给公主选一个驸马!陆司错同行!”
啪……陆司错手里的茶杯应声而落,表情却快速回复如常:“皇上稍安勿躁,何须操之过急……”心里久不曾波动的湖水竟因他的一句话震荡不已,终究是放不下吗?“现在正直夏季,不适宜远行。”
飞虎急忙拱手:“请皇上三思。”
朱砂带着浩浩荡荡的队伍出了皇宫大门。
夏之紫站在宫门上看着威严的行进队伍有条不紊的前行,眼里不禁多了丝坚定,终有一天她会不想离开这里。
同行臣子是朱砂的两大爱将,开路的是徐君恩,护驾的是曲云飞,可以说太后不动声色的支持了夏之紫的新政,给了他打击她左膀右臂的最佳时机,也算仁至义尽。
队伍每经过一条街道均有专人清路有暗卫护驾,虽说是别院,距离皇宫已经很远,比之去国寺还要再多出一个省的管辖,基本等于离开了天子脚下,虽然没出京师但已经到了省与省的交界处。
曲云飞顿时觉的山明水秀,空气新鲜,脱下一身朝服他才是他,何须留恋不属于他的荣华,只因那里有她吗?:“太后,下来走走如何?”
朱砂淡然一笑,有何不可?第二次休息的时候,朱砂换了便装脱离了凤撵,这里已经算是朱砂走来最远的地方,早期跟着先帝征战基本是荒漠和荒原,最近十年都在皇城内转悠,很久没见过错落无致的阁楼,和闲散清闲的人们。
可能是脱离了京师的原因,人们的衣衫明显有了粗制的抹布,乞丐也不似京城内部的光鲜。
朱砂换了一套平时的装束,可当她下来的一刻还是觉的不太合适,但事已至此下不为例。
徐君恩觉的不妥,冒然带太后离开护驾的队伍,万一出了差池谁担得起责任:“我们还……”
曲云飞瞬间拨开徐君恩:“这里是京城外偏远的一个小镇,人文风貌相对古朴,再往前走是京师大镇,也是物资流通和商家贵族的聚集地,有没有不一样的感觉?”曲云飞伸手出。
朱砂搭上去:“果然干净。”是指人的精神面貌,不似京城圈内的繁荣却也悠然自得。
徐君恩赶紧跑过去。
曲云飞立即把他推开:“太后,不远处有座神女庙,听说异常灵验不如我带你去看看。”
徐君恩刚摆脱曲云飞。
曲云飞瞬间把他搁住,小声的警告道:“你少废话,否则你就跟着队伍走。”曲云飞说完急忙松开徐君恩,哥俩好的拍拍他的肩:“你也想说神女庙是不是,好我们现在就去。”
神女庙俗称求子阁,面积不大,三进三出的院子,香火异常鼎盛,据说很多达官显贵都在这里问子,它不同与其它寺庙的偏僻,神女庙在闹市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