赢渊笑了笑,“以后,我会教你更厉害的剑法。”
柳如烟抬起头,看着赢渊的眼睛,认真地说道:“公子,我想和你一起并肩作战,保卫大秦!”
赢渊心中一暖,紧紧地抱住柳如烟,“好!我们一起!”
接下来的日子里,赢渊一边追查赵平余党,一边积极备战,准备应对匈奴的入侵。
然而,就在这时,一个消息传来,让赢渊陷入了两难的境地……宫中传来消息,太后病重,急召赢渊进宫。
太后病重?赢渊心中冷笑,这老妖婆怕是又想耍什么花招。自从他平定赵平叛乱后,这太后就一直对他心怀不满,觉得他功高盖主,威胁到了她的地位。
“公子,可是太后娘娘又为难你了?”柳如烟察觉到赢渊神色不对,关切地问道。
赢渊揉了揉她的秀发,“无妨,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说罢,他便换上朝服,径直入宫。
太后寝宫,气氛凝重。太医们一个个噤若寒蝉,大气也不敢出。太后斜倚在床榻上,脸色苍白,却掩不住眉宇间的凌厉。
“渊儿来了。”太后虚弱地开口,声音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尖锐。
“儿臣拜见母后。”赢渊行礼,语气不卑不亢。
“哀家身子不适,渊儿可知道原因?”太后盯着赢渊,眼神如刀。
赢渊心中冷笑,这老妖婆明知故问,摆明了是想给他扣帽子。“儿臣愚钝,还请母后明示。”
太后咳嗽了两声,“哀家听闻,渊儿最近与匈奴使者来往密切,可是真的?”
赢渊心头一震,这老妖婆的消息倒是灵通。他确实暗中与匈奴使者接触,目的是想离间匈奴内部,瓦解他们的势力。没想到,这么快就被太后察觉了。
“母后,此事纯属子虚乌有,儿臣对大秦忠心耿耿,绝不会做出通敌之事!”赢渊义正言辞地说道。
太后冷笑一声,“是不是通敌,哀家自会调查清楚。来人,将赢渊拿下!”
话音刚落,寝宫外涌入一队侍卫,将赢渊团团围住。
赢渊心中暗骂,这老妖婆真是阴险狡诈,竟然给他设了个圈套。他冷眼扫视周围的侍卫,“我看谁敢动!”
“反了!反了!赢渊,你竟敢抗旨不遵!”太后怒喝道。
“母后,儿臣问心无愧,何惧之有?”赢渊毫不畏惧地与太后对视。
就在这时,一个尖细的声音响起,“太后娘娘,奴婢有话要说!”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个宫女从人群中走了出来,正是赢渊安插在太后身边的细作,名叫小桃。
“小桃,你有什么话要说?”太后皱眉问道。
小桃跪在地上,瑟瑟发抖,“太后娘娘,奴婢亲眼看到……看到……”
“看到什么?快说!”太后催促道。
小桃深吸一口气,“奴婢看到,是柳姑娘……柳姑娘在太后的汤药里下了毒!”
此言一出,全场哗然。
赢渊心中暗喜,小桃果然没有让他失望。他早就料到太后会对他下手,所以提前安排了小桃在太后身边,以防万一。
“胡说八道!”太后脸色大变,“哀家待她不薄,她为何要害哀家?”
小桃哭诉道:“奴婢不敢欺瞒太后娘娘,奴婢亲眼看到柳姑娘将一包药粉倒进了太后的汤药里。奴婢害怕,所以一直不敢说……”
“一派胡言!”太后怒斥道,“来人,将这个贱婢拖出去杖毙!”
“慢着!”赢渊上前一步,“母后,此事事关重大,还需仔细调查清楚。单凭一个宫女的片面之词,就定柳姑娘的罪,未免太过草率。”
太后冷哼一声,“渊儿这是在质疑哀家?”
“儿臣不敢。只是,柳姑娘对儿臣忠心耿耿,儿臣相信她绝不会做出这等事情。”赢渊语气坚定。
太后眼中闪过一丝阴狠,“既然如此,那就将柳如烟带来,当面对质!”
赢渊心中一紧,他不知道柳如烟能否经受住太后的拷问。但事已至此,他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侍卫很快将柳如烟带到了太后寝宫。柳如烟一袭白衣,清丽脱俗,却掩不住眉宇间的担忧。
“如烟,你告诉太后,你有没有在太后的汤药里下毒?”赢渊沉声问道。
柳如烟脸色苍白,嘴唇微微颤抖,却始终没有开口说话。
太后见状,冷笑一声,“怎么?不敢说?心虚了?”
赢渊心中焦急,他不知道柳如烟为何不说话,难道她真的……
就在这时,柳如烟突然抬起头,眼神坚定,“我没有!”
“那你为何不说话?”太后逼问道。
柳如烟深吸一口气,“因为……因为……”她突然捂住肚子,脸色痛苦地弯下腰,“我的肚子……好痛……”
赢渊心中一惊,连忙上前扶住她,“如烟,你怎么了?”
柳如烟脸色苍白,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我……我好像……要生了……”
赢渊心猛地一沉,柳如烟的脸色比纸还白,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滚落。他来不及细想,一把抱起柳如烟,朝着太医院的方向狂奔而去。
“大胆!赢渊,你竟敢当着哀家的面劫走犯人!”太后气得浑身发抖,尖声厉喝。
赢渊头也不回,只冷冷地抛下一句,“母后,儿臣先去救人,回头再跟您解释!”
寝宫内,一片混乱。太后的脸色阴沉得可怕,眼中闪烁着狠毒的光芒。
“来人,给哀家追!务必将赢渊和柳如烟抓回来!”
……
太医院内,柳如烟躺在床上,痛苦地呻吟着。赢渊焦急地在门外踱步,如同热锅上的蚂蚁。
“王爷,您别太担心,柳姑娘只是早产,孩子和大人都平安。”太医擦了擦额头的汗,安慰道。
赢渊这才松了口气,他推开门,走到柳如烟床边。柳如烟虚弱地睁开眼睛,看到赢渊,苍白的脸上露出一丝笑容。
“渊……孩子……”
赢渊握住她的手,“辛苦你了,如烟。”
襁褓中的婴儿啼哭不止,赢渊小心翼翼地抱起他,看着这个小小的生命,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柔情。
“是个男孩。”赢渊的声音有些哽咽。
柳如烟看着赢渊怀里的孩子,眼中充满了母性的光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