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砚深看着女孩儿光洁白皙的小脸,目光柔和,“什么好习惯?”
虞笙将嘴唇覆在男人的薄唇上,呢喃着,“晚安吻。”
傅砚深觉得自己要被虞笙磨死了,摸得到却吃不着。
折腾了好半晌,身侧的女孩儿心满意足的睡了。
傅砚深抬手覆在眼睛上,手臂的肌肉线条流畅,他想虞笙就是故意折磨他的。
缓了好半晌,他侧过身看着熟睡的女孩儿。
长睫在瓷白细腻的脸蛋上落下淡淡的清影,纯净而美好。
只是虞笙的睡相有点一言难尽。
此时,她正趴在床上,睡裙已经窜到了腰间。
那修长纤细的双腿和饱满的翘臀一览无余。
傅砚深喉结滚了滚,他的心已经被搅乱了,根本无法平静。
他将毯子盖在虞笙的身上,转过身去,关掉壁灯。
不一会儿,身后一抹柔软袭来,女孩儿的腿也跨在他的腰间。
傅砚深深吸一口气,他想明天晚上一定让她回自己的卧室睡。
清晨,虞笙醒来后,发现傅砚深还在熟睡中。
她趴在他身侧,痴痴的看着他俊美非凡的容颜。
她伸出指尖,勾勒着男人完美的轮廓。
“睡醒了?”傅砚深睁开双眸看着她,眼底深处含着温柔。
虞笙收回手,吐了吐舌头,“你早就醒了吗?”
傅砚深想说他刚睡没多久,只是这么一说,虞笙就会刨根问底。
他轻嗯,“刚醒。”
“那你再睡会儿,我去给你准备早餐。”说着,她就跳下床回自己卧室洗漱,换了身家居服去了厨房。
傅砚深唇角溢出柔和的笑,此时,他也没了睡意,洗漱后也去了厨房。
他看着虞笙搅拌着粥锅,然后又去切菜,有点忙碌却不手忙脚乱。
洪嫂来到厨房,恭敬地唤了声三爷,而后来到琉璃台前。
“少夫人,您推三爷去餐厅吧,小菜和粥,我一会儿端过去。”
虞笙点点头,“那就麻烦你了。”
洪嫂,“不麻烦的。”
虞笙推着傅砚深去了餐厅,“等会儿我请你看一出好戏!”
餐厅里。
洪嫂将小菜和粥碗端到餐桌上。
她小心翼翼地摆盘,又拿了两只小碗盛粥。
虞笙坐在傅砚深的身侧,一手挽着他的手臂,一手指着桌上的手机屏幕笑着。
“你看她怎么这么蠢啊!这不是露馅了吗?”
“你说她要是被主人抓住了,会受到什么样的惩罚啊?”
傅砚深微一挑眉,“假如你就是那个主人,你想怎么罚?”
虞笙眨眨眼,“那就把她的手脚砍断放进坛子里做人彘。唔,会不会太残忍了?”
傅砚深宠溺的笑道,“当然不会,这种人就应该是这种下场。”
洪嫂听着两人的对话,有些心虚,她有些好奇手机上播放着什么。
她端着小碗走到傅砚深的侧面,想要将碗放到男人的面前。
当她看到屏幕上自己的身影时,碗啪的一声掉到了地上,瞬间四分五裂,香喷喷的粥也溅了一地。
餐厅外的李管家和张嫂闻声跑进来,看到这一幕不由得一怔。
傅砚深声音很淡,辨不出喜怒,“你们先出去。”
“是。”
洪嫂吓得跪在地上,瑟瑟发抖,“三、三爷。”
傅砚深淡漠地瞥她一眼,“跪下做什么?”
洪嫂低着头,“三爷,我错了,您饶了我这一次吧。”
傅砚深眸子里像是撒了一把寒霜,他指尖轻叩着轮椅扶手,“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好好想想。我觉得我夫人的提议非常好。”
男人吐字很轻,但是声线十分的清冷,让人从骨子里生畏。
洪嫂痛哭流涕,“三个月前我接到一个电话,对方以我儿子性命做要挟,让我到菜市场一个卖牛肉的摊位后取个小纸包。他让我给您的饮食中加一些东西。还让我监视您的一举一动。我把药先喂了流浪狗,确定不是烈性毒药后,我才给您加的。我不敢不从啊!我就这么一个儿子啊!”
虞笙睨着她,冷声道,“你儿子的命就宝贵,别人的命就如草芥吗?”
洪嫂哽咽道,“这三个月我只是偶尔加料,不是每天都有机会,而且我看这个药物并没有对三爷身体产生什么伤害……”
虞笙蹭的站起身,她走到洪嫂面前,“砚深每天服用热性的中药,而你加的料里面含有寒性的物质,一热一寒产生对冲,严重了会导致身体紊乱,十分伤身。他没有产生明显症状不是因为量不足,而是因为他体质好。你有什么困难可以说出来,但这不是你可以伤害别人的理由!”
傅砚深看着虞笙气鼓鼓的小脸,像极了一只遇到了危险的河豚,莫名的可爱,让人忍不住伸手戳戳。
他握住她的手,温柔的说,“别气。”
“怎么可能不气,你要是出事了,谁能赔我一个傅砚深!”虞笙蓦地红了眼眶。
傅砚深觉得虞笙看着他,总会带着一种悲伤。
“我不是好好的。”
洪嫂跟着说,“是啊,三爷好好的……”
虞笙冷眼扫过去,“闭嘴!现在我问你答,如果说一句假话,我就把你做成人彘,我说到做到!”
洪嫂点头如捣蒜,“是,我不敢说谎。”
“你和对方怎么联系?”虞笙其实早就侵入了洪嫂的手机,这么问只是想要看看她是不是说实话,另外,傅砚深还不知道实情。
洪嫂说,“三个月前,那人给我打过电话威胁我,因为他用了变声器,所以我不知道他是男是女。后面都是他先发我信息,我回复。而那边每次都是不同的号码给我发信息。有一次我好奇回拨过去,那边变成空号了。”
傅砚深伸出手,“手机给我。”
洪嫂颤颤巍巍的递上手机,调出两人的信息。
两人之间的对话都是那人在催促加药,或是询问傅砚深的举动。
有一条还问了他是否和虞笙圆房了。
洪嫂回复:晚上没有听到卧室有什么动静。
傅砚深想如果他和虞笙发生了什么,就证明他可以人道,那么他不是残疾的事就暴露了。
对方不但忌惮他恢复,还想要加害他。
这人极大可能和追杀他的人是同一人。
傅砚深把玩着手机,睥睨着地上抖如筛糠的人,“你说我该怎么处置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