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呼吸一窒,想起之前发生过的那些亲密接触场面,急得眼眶都红了,顿时剧烈挣扎:“混蛋王八蛋,你放开我。”
司南枭轻而易举托着她,故意咬了咬她的小耳朵:“要是不放呢?”
“你要是再敢碰我的话,我、我就……”
“你就什么?”
林小见脑子高速运转,下意识脱口而出:“我老公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男人的手一顿,看着她的目光颇为复杂。
男人目光里微微掠过一抹不爽:“你老公死了。”
“他还活着,我不准你诅咒他。”
看到她一副护短的小模样,不知道的人还真以为她跟老公感情多好呢。
坐在沙发上:“如果我没记错,一直跟你睡的人是我。”
林小见的小拳头捏紧,脸上的表情跟调色盘一样,不过现在她不能认输。
她故作轻松说:“你没看到媒体报道吗?他活着回来了。”
“是吗,那他在哪儿?”
他随意靠在沙发上,目光里透着调侃,今天就要看看她怎么编。
林小见顿了一下,她怎么知道司南枭在哪儿。
要是知道,她还用在这里废话。
“他当然在一个很隐蔽的地方,我才不会告诉你。”
反正现在谁都不知道人在什么地方,她随便说说,也没人能证明。
“很好,那我们这笔账怎么算?”
男人扔出一份合同在茶几上,皱皱巴巴的合同散了一地,每一张纸看着都有些熟悉。
林小见看到合同上明显的几个大字——房屋购买合同,她心虚转移开视线:“我说了别墅不卖的。”
林小见挺直了后背,伸手摸了摸衣兜,一脸肉痛。
这可是五百万啊,她仿佛看到富婆生活离自己远去!
她转了转眼珠子,忽然开口:“我想起来了,支票没带在身上。”
“呵!”
男人冷笑,随手点燃刚才没抽完的香烟,薄唇懒懒叼着:“不还钱,那就卖身。”
林小见对上那双暗沉的眸,香烟总是会让她想起刚才的场景。
她咽了咽口水,不敢怀疑他说的话。
可是进了她口袋的钱,如果拿出去的话,就跟要了她命一样难受。
怎么办?
头可断,血可流,还钱是不可能的,在这辈子都不可能。
她急得额头冒汗,要是不想出一个好办法的话,今天估计走不出婆娑的大门。
司南枭盯着她:“别耍花样。”
林小见挤出一个难看的笑容:“不、不敢。”
林小见忽然心脏停顿了一下,该不会是她想的那个四爷吧。
司南枭似笑非笑:“在这里,能有几个肖四爷?”
这语气嚣张之极,可偏偏让人无从反驳。
她笑得比哭还难看:“当然、当然只有一个。”
近几年在这呆着,你可以不知道联邦老大是谁,可你必须得知道肖四爷是谁。
为什么?因为惹不起。
林小见恨不得挖个坑把自己埋进去,想起之前自己愚蠢的行为,她后悔得肠子都青了。
她之前的行为简直就是太岁头上动土,活腻了啊。
怪不得刚才那个花蝴蝶一直叫他四哥,怎么就没反应过来呢。
司南枭终于看到小骗子脸上露出害怕的表情,不容易啊。
林小见缓缓抬头,小脸蛋十分认真:“我实话告诉你吧,支票我已经给了我老公,他现在比较需要钱。”
男人表情再次变得复杂,他需要钱?
为什么他自己不知道?
那张白净的脸蛋偏偏一本正经的说着谎话,杏眸润润看着你,要多单纯有多单纯。
如果他不是她老公的话,估计也会被这么一张无辜的脸骗到。
司南枭深深吸了一口香烟,吐出白色的烟雾,这才将心底的怒火压下去。
很好,居然敢用他来做挡箭牌。
他不动声色将香烟按在烟灰缸里,细眸锁着她:“知道撒谎会付出什么代价?”
林小见的手紧紧捏在一起,顶着他迫人的视线,头皮一阵发麻。
她垂下眼睑挡住疑惑,不应该啊。
以前她一贯喜欢用这样的手法去骗人,很少有失手的时候。
包括上次那个房屋买卖合同,她不也成功骗到可恶的面具男了吗?
为什么这次不行?
司南枭打断她,语气透着危险:“否则你撒一次谎,我就睡你一回。”
林小见瞪大了眼睛,原本想好的话也硬生生卡在了喉咙,不上不下,小脸蛋憋得通红。
他怎么能这么不要脸!
男人嘴角勾着痞气:“很公平是不是?”
公平个屁。
林小见快速变脸,愤愤瞪着他,气鼓鼓!
看到她敢怒不敢言的小模样,他心底总算是好受了些,敢虎口拔毛,要是换做别人的话,现在尸首都找不到了。
他觉得自己对她够仁慈宽容,谁叫她是他小媳妇儿。
林小见一脸警惕看着他,心底默默的反驳:谁是你女人。
她可是有夫之妇。
“第一:把别墅交出来,钱货两请。”
男人视线锁着她:“第二:还钱,还不起就卖身还债。”
“我选第二个。”
林小见飞快给出答案,反正她不可能把别墅交出去。
“卖身还债,就你这小豆芽身材,算起来是我亏了。”
司南枭倒是有些意外,她居然选了第二个,不过心情止不住的小雀跃。
她一脸翻了一个白眼儿:“我选择还钱,谢谢!”
谁要卖身还债了,不要脸的混蛋。
他眸色变得极淡,冷冷道:“什么时候把钱给了,什么时候放你走。”
还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我支票没带在身上,但是我一定会给。”
“凭什么你认为我会信?”
林小见仰着小下巴:“我老公很有钱的,区区五百万而已,又不是还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