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铁门,超厚的墙体,这些难不倒一个筑基修士,空间内的宝剑取了出来,运上真气,墙壁如同豆腐一样被贾有财切出了一个一米见方的洞口。
里面有十个大保险柜,墙跟前还有大量的私人小保险柜,这些全部被贾有财收到了空间里面,贾有财认为只要是保险柜里面装着的,那肯定就是贵重的,先收起来再说。
收完了保险柜,然后继续向里走,里面的一小间里面都是黄金,贾有财对于这些东西更没有抵抗力,全部收走。
金库空了,贾有财又把从大毛那里弄来的炸药放到了金库里面,然后回到了一楼,又多放了些炸药,然后把银行的门先打开,引爆之后迅速向前冲,然后躲在了一处低层建筑后面,随后又一声剧烈的爆炸声,然后汇丰的大楼塌了,周围几公里范围内的玻璃全部碎了,包括贾有财所住公寓的门和窗户。
爆炸过后,警笛又开始响了起来,贾有财一路洛沿着黑暗处来到了公寓楼下,然后跳到了楼顶上,从楼顶回到了自已的公寓内。
玻璃碎了,室内的通风更好了,把玻璃反扫到了门后面,贾有财睡了,今天不错,收获满满。
这一夜,整个香港就没有安静过,一次炮击,一次剧烈爆炸,警车、军车还有飞机围着整个香港不知道转了多少趟。
香港的高层忙了一个通宵,他们必须要应对这种情况,他们听到炮声的第一反应,就是对面的人民军打过来了,赶紧给国内打了电话,然后几个高层来到机场就想坐飞机回国汇报工作,在得到了炮击结束,并且没有发现任何军队的迹象时,才从飞机上下来的。
高层领导们下来了,命令也一道道的下达,查了一个晚上,一无所获。
“都是废物,至少有二十门大炮完成了两轮发射,你们的反应呢?他们的炮呢?都飞了吗?不用车队能走吗?二十门大炮,至少是一个炮团,几千人马,一个都找不到吗?”港督怒了,他感觉自已被人侮辱了,因为调查的人居然什么都没有发现。
“也不一定有车队,会不会是他们研究出的秘密武器,打完之后,快速拆卸,然后人就能运走”一个军官解释道。
“说的好,那么人呢?几千人,一点痕迹也没有吗?从哪里离开香港的?还是就隐藏在我们市里?”港督问说话的军人。
“从海上走的可能性没有,他们没有这么大的船只,我们的舰艇一直在海上巡逻,也没有发现任何船只来过这片海域,最大的可能就是这些人回到了市里,应该是本地帮派干的”另一个海军说道。
“本地帮派?啥时候帮派配上大炮了?他们从哪里搞来的大炮?现在这么炮又藏在了什么地方?”港督继续问。
“港督先生,我感觉他们可能没有这么多人,也没有这么多大炮,因为我们港口的损失并不大,只有几艘舰艇被打中,他们这么密集的炮火,只命中这些目标不正常。并且汇丰那边的金库啥也没有了,他们的目标应该是那里,他们这是声东击西,在港口制造问题,吸引我们的目光,然后趁市里空虚,一举拿下了汇丰银行,然后把东西运走,把楼炸了”一名陆军军官说道。
他的说法得到了大家的认可,认为很有道理,还认为进入汇丰银行的一定有银行内部的人,要不然连大门都进不去。
现在案情基本清楚了,得出的结论就是银行的东西全部还在香港,大炮也在香港,要求警方和军方一起配合,打击帮派势力,把大炮找出来,消除隐患,把银行丢了东西至少得找回一部分来。
听到港督这样说,大家的积极性都很高,打击帮派势力他们都很有心得,只要不是对面的军队打过来,他们在香港谁都不怕。
所以天还没有亮,帮派分子就开始被抓。
贾有财八点来到了医院陪着黄先生一起查房,病房里面有很多都是黄先生亲自开刀做手术的病人,脑瘤、颅内损伤、脑血管病的手术治疗,为功能性手术都有病人,都恢复的不错,看来黄先生在脑科领域很有一套。
在出病房门的时候,有个中年人带着两青年人来到了病房,他们来看一个老太太。
“妈,你怎么样了?感觉好点没?”中年人问道。
“不同,我看见你爹了,我感觉到他了,是书星来看了”病床上的老太太说道。
“妈,我爹都没多少年了”中年男人听到母亲这样说很伤心,他是担心母亲的病情,因为他听说过,有了岁数的人说自已经常看到以前一些亲人的时候,她的日子可能就不多了。
“不同,你爹没死,他是失踪了,你们谁见过他的尸体?我真的感觉到了,他一定是不放心我们,来看我们”母亲认真的和儿子说道。
远处的贾有财听到了他们的对话,这就是包书星的老婆和孩子?难怪自已经过这个老太太病床的时候突然有一阵伤感,并且感觉到这个老太太有种很熟悉的感觉,原来是体内的那包书星留下的记忆。
“黄先生,我离开一下”贾有财和老师打了个招呼,又回到了病房。
“打扰一下,我刚才听到一个名字包书星,他有个儿子就叫包不同,你的名字叫不同,你是他儿子吗?”贾有财来到了老太太的病床前。
“你是书星派来看我们的吗?”老太太挣扎着想坐起来,被贾有财轻轻的按下来了。
“你是淑清嫂子吗?我是包书星的师弟,我听他说起过你”贾有财对着老太太说道。
“不同,你听到了没?真是你爹派来看我们的”病床上的老太太有点激动。
“这位先生,你认识我父亲,看起来你年纪不大”包不同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