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
我却用它‘寻找’老板娘。
她躲在被子里,羞涩的不得了。不过很快又掀开被子,仿佛怕在我面前失去尊严一样。
我找来一支蜡烛点燃,坐在床边抓起她的小脚丫,轻抚脚裸。
按了几下,忍不住看向她。
她脸红得美不胜收,也害羞地白了我一眼,嗔怪地说,“王阔,说好不许乱碰,这次只能按脚...”
我连忙点了点头,心思却不在小脚丫上。
而是盯着她的黑色睡衣,目光在惊人的柔软和雪白的大腿上游离不定。没办法,我想挪却怎么也挪不开,谁让她是那么的完美又诱人。
她倒是没有看我。
拿起手机乱点着,好像在查什么资料,因为我听到她嘟囔着某个搜索引擎的广告太多。
她一边查着。
一边和我聊起来家常。
之前我们已经说过部队的生活,她又问起我的幼年时期。
我是土生土长的农村人。
从小到大,家里一直很穷。
父母的身体也不好,所以我很小时,就开始帮着家里操劳。
做饭。
洗衣。
耕地。
放牛。
凡是农村娃干过的活儿,我一样不落地都干过。
这惹得老板娘不由地用奇怪的目光看着我,“农村的生活那么苦吗,我没去过,倒是挺向往乡村的美景。鲜花绿草,金黄麦苗,比这城市的喧嚣宁静多了。”
呵呵。
要是别人这么说的话,我可就要骂人了。
这可能就是‘何不食肉糜’吧?
不过我理解她,从小就含着金汤匙出生,吃的喝的都是国外进口,哪儿体验过农村的苦啊...
我盯着她看。
这肤白貌美端庄优雅的气质,在农村绝对培养不出来。
烛光映衬在她的身上,俏脸美得好像仙女。我情不自禁夸赞了一句,“老板娘,你永远都是我心中最美的女人...”
“...”
她似乎没想到我忽然转移话题。
心头一颤,泛起波澜。
然后忽然坐起身,认真地盯着我问,“王阔,你真的喜欢我吗?”
当然喜欢!
我敢对天发誓,如有半句虚假,愿遭天打雷劈。
老板娘却微微摇头,冷静了不少,盯着我的那儿说,“不,我觉得不是,你只是好色。”
我赶紧摆手否认,“老板娘,不是的,真不是...”
她眯起眼睛,用更加认真的语气问,“既然不是好色,那为什么总在我面前起帐篷?”
我冤枉死了,“老板娘,这是因为你太美了,美在我的心尖儿上,我也不想的,可每次看见你,我就不受控制。”
“然后呢?”
老板娘忽地笑了,伸手勾起我的下巴,“然后是不是想搂着我,睡了我,在我身上驰骋!”
啊?
我懵逼了。
如此深夜,气氛缠绵,加之老板娘喝了几碗有春药的汤,莫非她忍不住了?
我可以肯定地说,要是她主动的话,就算天王老子来了也阻止不了我。
再看此时的她,盘腿坐在床上,黑色睡裙下露出两条白净如玉的大腿,胸口半遮半掩两片酥胸,仿佛只要我将她推倒,一切都会水到渠成。
我太激动了,远比和李小沫在一起激吻时更加燥热。又想起那儿滑腻的触感,这让我浑身好似烈火焚烧,只等她稍稍允许,我便会毫不犹豫地扑上去。
可是。
就在我无比期待之时,老板娘又迎头泼了我一盆冷水。
“王阔,不管你喜不喜欢我,都别忘了,我有老公。”
话落。
我整个人好像雕塑一样愣在原地。
是啊...
神圣端庄的老板娘对爱情很忠贞,而我只是个要事业没事业,要金钱没金钱的穷小子,她怎么可能能随随便便给了我呢?
我的心好似被冰冻了,瞬间跌落谷底。
我真想大声告诉她,她老公正在算计她!
可是我不能。
那样的话,所有计划都泡汤了。
我又犯了老毛病,傻乎乎地说,“老板娘,我真的喜欢你,别看我现在什么都没有,等我以后赚了大钱,一定全都交给你。我真的喜欢你,可以把命都交给你...”
这么说的话,好像和‘舔狗’没什么区别。
但说实话。
‘舔狗’这个词,我总觉得形容得不恰当。
追求爱情怎么了?
就比如梁山伯和祝英台,她们可以为爱奉献出生命,所以我觉得喜欢一个女人,就要掏心掏肺地对她好。
而且,女人和女人也不一样。
比如我老婆马丽娜,她对我的‘舔狗’行为很鄙夷,认为我是十足的‘剑种’。
老板娘则完全不同。
在我这虔诚的保证之下,她美眸中明显微微泛起了涟漪,美不胜收。
试问,有谁会不喜欢别人的表白呢?
只不过她端庄得很,现在还不太愿意和我表露真情。
只是红着脸,将手机屏幕展示给我看,“不如这样,看见了吗,上面说男人有欲望的时候,头脑根本不清醒。所以,你现在也别帮我按摩了,去楼上打个飞机,爽完了之后,再下来找我。”
说这话的时候。
明显看得出来她很不好意思。
声音软糯的不得了,还风情万种地看了一眼我的那儿。
“啊?”
我懵逼了,“真的假的?”
老板娘脸色更红,“不然还能怎么办,你那儿老是挺着,我也不好意思看呀,所以,你还是赶紧去楼上解决一下吧。”
说着。
她轻轻抬手指了指远处黑暗的洗漱室,似乎默许我可以用她的贴身衣物。
我兴奋的不得了,这对我来说简直是恩赐啊!
也好。
反正我忍不住了,之前说过要循序渐进,不能操之过急。
我转身就要去洗漱室,准备完事之后再来给她按摩。
可我刚走出两步,她忽然惊叫一声。我猛地回头时,她已经钻进了被子里,我赶紧跑回去问,“老板娘,怎么了?”
“...”
她红着脸紧张地说,“我怕黑呀,你忘了吗?算了,你快点去,我忍一忍,别忘了打完飞机把电修上。”
电,今晚肯定修不了了。
我听到这儿,脑海中忽然想出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
既然她怕黑,我又要打飞机,那我在这儿打不就完了吗?
想到这里,老板教给我的‘坏男人’理论又出现在脑海。
我不知道是哪儿来了一股勇气,忽然轻轻抓着她的小手儿,用可怜巴巴又真诚无比的声音说,“老板娘,要不,你来帮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