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娘忽然坐起。
一双美眸惊诧地瞪着我。
我很想解释自己为什么进来。
但眼前的春光不允许。
它完全打乱了我的思绪,使得我当场怔在原地,吞了好几口唾沫,双目好像固定了一样,一点儿不眨地,贪婪地盯着她的全身。
“问你呢,说话呀!”
老板娘峨眉轻蹙,见我不回答,又看向我的那儿。
好似要冲破牢笼的猛兽!
老板娘脸红心跳地看了一眼,忽然注意到美脚旁边刚刚脱落掉的白色长毛巾,这才意识到自己什么都没穿。
“哎呀!”
就听她一声惊叫,整个身体霎时红透。
“老板娘...”
我手抖得不行,紧张地说,“我不是故意的,你等着,我这就给你取衣服去。”
说着。
我慌忙跑到洗漱室,抓起丝袜和内衣跑回来。
此刻。
老板娘已经重新用白色长毛巾遮挡住了前身,站在床边,下面只露出葱白玉腿和如玉的小脚丫,满脸羞红地看着我手里的内衣,“你一眼不眨地看着,让我怎么穿呀!”
正常情况下,我出去就行。
可不知道是她睡糊涂了,还是我兴奋迷糊了,总之我们俩都没想起如此简单的方法。
而且。
经过老板的教导,我胆子大了不少。
索性快步走到她身旁,先拿着内裤比量比量,然后红着脸说,“老板娘,你把脚伸进来,我不看,然后帮你穿上。”
“啊?”
她害羞地夹紧双腿。
若是放在之前,我肯定会等待她的答复。
但现在,我清楚。
做事就该果决。
犹豫就会败北。
所以不等她回答,我便快速蹲下身。
“嗯...”
穿好一条,她轻吟了一声,低头紧张地看着我。
脸色绯红得不像样子。
上面的双手抓得更紧。
“来,另一只...”
我动作很慢,如法炮制,心跳得比野狗跑动的速度还快百倍。
又轻轻握住她另一只小脚丫,细细感受的同时,如把玩至宝一样,不舍地给她穿在另一个洞洞里。
只是。
光套上不行,还得提上去。
她想自己提,但两只手松开的话,白毛巾就会掉下来。
“我来。”
我胆大到底。
可再往上,提不动了。
她紧张地紧紧夹着,一点缝隙都没有。
我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
鬼使神差地伸手进去,稍稍用力拨开她的大腿。
而她。
忽然浑身一抖,想要继续夹上,却又停住。
我趁机稍稍一提,也看不清白毛巾后面的状况,两只大手不经意间在她的美臀上划过。
这奇妙的触感,惹得她脸色更红,身体轻抖了好几下。
我不经意低头看去,她的脚趾紧紧扣着。
再抬头看,她正轻咬下唇,美眸含羞地看着我,两只握着白色长毛巾的雪白小手攥得更紧,好像十八岁的大姑娘入洞房一样害羞。
这让我爱惜的不得了,有那么一刹那,我发誓,真想永远死在她的美眸之中!
“报告首长,穿衣完毕!”
穿好之后,我站起身,红脸一笑,敬了个礼。
“...”
老板娘嗔怪地白了我一眼,轻轻松开长毛巾,见确实穿上了,这才松一口气。
“首长,还有这个。”
我喘息如牛,拿起胸罩,害羞地说,“你站着别动,我帮你带上。”
说着。
我已经绕到了她的身后。
一瞬间。
雪白的美背和蜂腰翘臀霎时出现在我眼前。
我浑身更加燥热。
不等拒绝,便迅速将大手伸到前面。
看不清的情况下,误接触在所难免。
而且我的手由于过于激动,抖得好像帕金森一样,要不是还有仅存的理智在,差点儿就要犯下大错了!
但。
我并不傻。
冲动是魔鬼。
胆子大和耍流氓,性质是不一样的。
虽说经过教育的我,胆子大了很多,可一切还是要循序渐进。
老话怎么说来着?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磨刀不误砍柴工嘛。
所以我强忍着冲动,温柔地系上胸罩,然后绅士一般落座一旁,看向她的表情。
我不知道她会不会骂我。
如果真的生气的话,或许就验证了老板的说辞,她可能心里没我吧?
令我惊喜的是。
她只是嗔怪地瞪了我几眼。
眼神中没有厌烦,反倒是像情侣之间开玩笑一样。
稍稍解释了我为什么会出现之后,她皱着娥眉说,“这群不负责的家伙,就把我这样扔在这儿不管吗,好在没有别的男人进来,不然我非要投诉他们!对了,王阔,你刚才什么都没看见吧?”
“啊?”
我稍稍一愣。
老板娘端庄如水,心里肯定过不了对不起老板的那道坎儿。
如果换做之前,我会说没看见。
可现在,我胆子大了不少,红着脸说,“看见了一丢丢...”
老板娘瞪大眼睛看着我,脱口而出,“那你看见什么了?”
不等我回答,她又慌乱摆了摆手,“哎呀,我的鞋哪儿去了,天色很晚了吧,赶紧收拾收拾回家,你去下楼热车吧。”
娇羞的样子可爱得不行。
我知道她不好意思了。成年人嘛,有些时候就是这样,说出来比不说要好。
但我没有立刻下楼。
而是拿起按摩床旁边的精油看了看,“这就是卵巢保养专用的精油吗,老板娘,这是不是咱们花钱买下来的,还没用吧,要不要拿回去?”
老板娘有钱,不在乎这点东西。
何况美容院还答应要送一次,便没当回事拒绝了。
我却小家子气了。
这都是花钱来的,扔了岂不浪费了?
更何况。
谁说卵巢保养非得在按摩院进行,她们国外回来的什么讲师能按,我师承老军医按摩手法的王阔,就不能吗?
省钱不说,我打心里也想再给老板娘按摩一次,“老板娘,不如拿回去吧,正好他们的手册上也讲了按摩手法,我也可以学学。而且这里太贵了,郊区来往又不方便,倒不如让我帮你按摩,既省钱又省事。我正好呢也学学,为以后的事业打打基础,技多不压身嘛。”
妈的!
说实话,我都不知道自己哪儿来的这么多理由…
令我欣喜的是,老板娘脸色微红,并没回答,只是白了我一眼,然后穿好衣服出门了。
这不就是默认了!
我大喜过望,拿好东西,跟着下楼,准备回家。
刚刚坐上驾驶位打着火儿,她忽然一把扯过我的衣领,然后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我,娥眉轻轻扭在一起,“王阔,你和你老婆复合了?”
我摇了摇头,苦笑说,“不可能,这辈子都不可能。”
她给我戴了那么多绿帽子,我要多贱,才会选择跟她复合?
“哦?”
她眉头锁得更紧,美眸眯成了一条缝,好像女人吃醋一样看着我,“既然你和你老婆没复合,那脖子上的吻痕是怎么来的?”
吻痕?
我日!
我一下懵了!这是李小沫亲的,可我敢说吗?
倘若说出她的名字,老板娘肯定会刨根问底。
万一再扯把老板牵扯出来,事情肯定要麻烦大了!
我一时无语,思索着该如何做出最完美的解释。
可就在我想着的时候,她又轻轻捋了捋发梢。
或许是窗外的晚风让她清醒了许多,她转头再次看向我,轻抿嘴唇,狐疑地问,“还有,刚才你是不是亲我了?”